“他應該是不想殺你，是想讓你明白他的道理才是道理，你想，這接二連三的明示暗示，都是在告訴你，他的正義才是正義。你唐懸劍的不是。”歐陽正淵盯著唐懸劍，眼神中透露著背後人真實的想法。
“殺無辜的受害者也正義？”唐懸劍反駁。
“或許他覺得受害者活著比死了更痛苦，就像那個學生，而其他的就是死有餘辜。”歐陽正淵繼續補充。
“屁。”
一間沒有燈光的房子，坐著一個蒙麵人。“嘟嘟嘟”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蒙麵人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種期待已久有些緊張的聲音
“喂，請問我的，什麼時間，輪到我？”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聲音，聽上去有些急切。
“十五號，等著就行了，到時候知道怎麼表現了吧？”蒙麵人聲音經過特殊變聲處理，聽不出男女。
“知道知道，之前都說好了，錢我已經打過去了。”女人剛說完對方就掛斷電話。
唐懸劍領著唐霞跟歐陽在盤查巨帥改變的半年去了什麼地方，其他人則是盤查四月一號幾個死者最近的行蹤以及社會關係。就連歐陽正淵都出動了。
畢竟歐陽正淵基本可以一眼看穿一個人是不是說謊的存在。
午夜酒吧。三個人再次站在酒吧門口，折騰了一天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抱著僥幸的心理，第二次過來。
正是顧客多的時候。三個人走進酒吧，吵鬨的音樂聲音淹沒了其他一切聲音。男男女女在瘋狂的扭動身體。三個人的穿著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三個人也不廢話，直接來到吧台前麵亮出證件。
“市局辦案。”
吧員一看立馬笑著迎合上去。“呦，警察同誌，有什麼能幫忙的？”
唐懸劍掏出巨帥的照片讓吧員辨認。吧員看了一眼立馬認了出來。“是他啊，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印象這麼深？”歐陽正淵眯著眼睛盯著吧員。吧員有些不自在，可還是回答了問題。
“他每次來都進包間，他來以後就會有一個戴著口罩棒球帽的男人進包間，兩個人前後腳。所以我印象特彆深，每次都是固定套餐，棒球帽那個男的結賬。”
“監控能看一下麼？”
“這邊。”
吧員帶著唐懸劍三人調查了半個月前的監控。
“三月十三號，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監控上麵巨帥來到吧台以後不久，吧員說的那個男子就過來了，又調查了包廂的監控，除了兩個人攀談就是巨帥在喝酒吃東西，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摘下來一次口罩。
唐懸劍指了一下電腦。“我們拷貝一份。”
“沒問題。”
回到警局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回來，眾人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顯然沒有明顯有用的結果。看著一臉沮喪的眾人，唐懸劍也明白了一切。“查監控吧，這是備份。”
掏出備份，眾人看向顯示屏。唐懸劍指著屏幕。
“上次沒看出什麼東西，這次在看看。可能沒什麼收獲，不過還是說說吧，今天的情況。”
“我跟超調查學校的情況，死者愛茵茵，今年上高三，性格孤僻，沒什麼朋友，是其他人霸淩的對象，她曾多次想要自殺，都沒死成，父母因為長年在外地打工，也不怎麼管她，而且父母感情不好，小時候經常遭到家暴，根據消防透露，死者疑似有自閉症傾向，至於死前接觸過什麼人，不得而知，本來她就是獨來獨往，我們查了附近監控，她除了去教學樓就是回宿舍樓，詢問了同寢室的同學，也沒什麼問題。”陸明歎了口氣，對於這個年輕的女孩，他心裡更多的是惋惜。
“死者的上網信息查了麼？”歐陽皺了皺眉。
“查了，微信等社交軟件都查了，沒有什麼線索。”
“李準，你們呢？”唐懸劍盯著屏幕沒有回頭。
“長影世紀城兩名死者，男的王衝，女的李曼，跟王衝說的情況基本一致，這女的忒不是東西，評風特彆差，附近店員可以作證，李曼這邊家裡有個丈夫，沒孩子，倆人在附近租了個房子，這邊沒什麼疑點，社交跟接觸人群也沒什麼問題。王衝自從妻子死後，整天悶悶不樂借酒消愁，根據知情人透漏，王衝幾乎天天宿醉，直到出了昨天的事情。社會關係簡單，也沒什麼疑點。”李準將自己調查的情況詳細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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