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王瘸子對自己媳婦是真好,眉頭都沒眨一下,家裡的錢全部拿了出來去了棺材鋪,家裡的房子也抵了出去。
到了晚上,劉二妮被安排在鄰居家裡,防止她犯病又尋死覓活。
而我和王瘸子,帶著四個精壯小夥,挑著四個扁擔的東西就上了山。
剛剛上山,山上就起了霧,走了好久也沒看見古墓的位置。
“你確定是這條路?”
我又走了一段,前麵漆黑一片,手電筒的光也照不了多遠。
“沒錯啊,我還來過一次呢。”
王瘸子累的哼哧帶喘的,那四個小夥也累的夠嗆,一路上被蚊子咬的渾身都是包,現在又癢又累。
“先彆走了。”
我停下來,拿著手電四處照,手電的光裡突然出現了一條通體灰色的蛇,吐著信扭動著身子,因為被手電照著,行動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我喜出望外,趕緊走過去,一腳踩在蛇的腦袋上,然後掐住了它的七寸。
接著我掏出一把刀子,把蛇的眼睛剜了下來,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擠出一滴血來,滴在蛇的傷口處。
蛇的眼眶在接觸到血的那一瞬間,蛇身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
“老板,你這是乾啥?”
王瘸子有些不明所以的問我。
“蛇屬陰,人血屬陽,挖了它的眼睛,再滴人血,它就會靠著本能往陰氣重的地方鑽。”
說完,我把蛇丟在地上,剛一扔在地上,這條蛇便飛速的往前麵爬去。
“跟上了!”
我沒等其他人,拎著手電就跟著蛇衝了出去。
走了不到半個鐘頭,前方出現了兩棵桑葚樹,而那條蛇也是衝著桑樹去的。
桑樹又稱之為鬼樹,有桑樹的地方不一定有墳,但有墳的地方一定有桑樹!
果不其然,在這兩棵桑樹的下麵,是一個被挖開的墳坑,隱隱約約還能見到一個棺材躺在裡麵。
身後的王瘸子和四個小夥也氣喘籲籲的跟了上來,當看到桑樹的時候,王瘸子很興奮。
“就是這嘞!”
“哎王叔,那樹上咋有啥東西在動啊?”
一個青年疑惑的問了一嗓子,接著拿手電往樹上打,這不打不要緊,一打在場的所有人頭皮都開始發麻。
那樹上,密密麻麻的爬滿了毒蛇!
那些蛇密度大的驚人,就好像破開被套的棉絮,一坨又一坨。
“我嘞個親娘啊……”
王瘸子嚇得腿肚子直突突,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蛇這東西在農村很常見,但這麼多的蛇聚在一塊還是頭一遭。
“我不是讓你帶了兩壇雄黃酒嗎,帶來了沒?”
我問王瘸子,他點了點頭,說帶了,還特意多準備了兩壇。
“你把酒倒墳坑裡去。”
“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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