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魯大升躺過的地方,那裡出現了一個小型漩渦,不過水麵卻很平靜。
“不是臟東西,隻是暗流,你被這暗流給吸住了。”接著朝著庭院走去說:“小心點,這裡的地下應該是中空的。”
進了庭院,屋子裡的凳子隨著水流全部飄到了西廂房,還有昨晚那兩個紙人,緊緊的貼在門板上,盯著我們看。
把椅子挪開,打開門,裡麵也貼滿了囍,和一些祝福的對聯,這裡應該是婚房。
一般婚房都在東廂房,西廂房是用來停屍用的,這裡的一切都是反著來的。
水流全都順著婚床床底流走,而婚床上,卻有一個頭戴蓋頭的女人!
“臥槽!”
在這種地方突然看到個人型的東西,是個人都會心臟一停。
魯大升跟著我也算身經百戰了,也隻是感歎了一句,先我一步進了門。
“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
魯大升哼了一聲,走到婚床前,一把掀開了蓋頭。
蓋頭底下,不是紙人,也不是骷髏頭或者生蛆腐爛的腦袋,而是一條魚的腦袋!
魯大升往後退了一步,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他本來想在我麵前證明自己價值的,結果被這玩意兒給整得下不來台。
“那個,李家小哥,你過來看看這是個啥玩意兒?”
我撇了撇嘴,走過去看了看,試著把那條魚拿下來,卻發現這條魚是和身子緊緊連在一起的。
其他的紙人大多都是把魚給塞進腔子裡,這個好像本來就長在身上?
我把“新娘”的上衣扒開,這才看清楚,那條魚是縫在一具已經變青發黑的屍體上!
“什麼惡趣味?”
我皺起眉頭,在女屍的脖子上發現了一道淺淺的勒痕。
接著繞到她的身後,女屍的後脖頸除了發青,並不見有勒痕,說明她是自縊而亡。
“先彆管她了,把床抬開。”
說完我讓魯大升和那個傻孩子過來一起搭把手。
但我們三個人,竟然挪不動這個床板。
“要不砸了算了?”
魯大升開口說。
我搖了搖頭,這應該是有某種機關,如果強行砸床,破壞了機關的話,下麵的入口可能也會被堵住。
我在床上摸索了一陣,也沒發現有什麼機關按鈕,最後把目光放在了那具女屍身上。
我把女屍抬起來,很輕,應該是後天練成了乾屍。
當把女屍拉起以後,床上隻聽哢嚓一聲,被褥底下凸起一塊!
“再來。”
我們三人再次抬床,這次輕而易舉的便把床給抬起,而床下,則是兩個入口!
一個入口靠下,水流順著口子不絕地流入,而另一個入口要高一些。
“真有意思,這個暗道設置還挺有想法的。”
我拿出手電,往洞裡照了照,洞口隻能容下一人通行。
“魯兄弟,該你表現的時候到了。”
魯大升愣了一下,忍不住抖了抖,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不成不成,我那麼胖,萬一把洞堵了咋整?你先下你先下。”
“少廢話,你如果下不去,我在上麵還能把你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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