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倒也不心疼,反正不是他的包,也上前幫忙去了。
張啟山和張日山負責拉上門,他負責抬著堇年。
齊鐵嘴一扶上人,才發現小少年也太輕了,回頭該讓二爺給他補補了,可彆再長不高了。
張啟山等張日山關上門後,這才踉蹌著扶著牆,他感覺不太對勁。
“先走,彆久留!”
張日山連忙扶住自家佛爺,這下好了,一個暈了,另一個也快了。
齊鐵嘴感歎了一句“幸好它們智商不高,不會開門。”
像是聽見了他的聲音,砰砰砰,裡麵的大蛾子把門撞的直響,但就是開不開門。
蛾子感覺受到了侮辱。
齊鐵嘴不想在這裡待了,這佛爺倒了,小福星倒了,他才不敢繼續呆在這破墓裡呢。
張啟山沒了意識但是不停的說胡話,嚇得兩個人連忙返程。
兩個人一人架著一個,因為害怕人出事,走的比來的時候要快多了,再加上熟悉路了,幾乎是沒多久就上到了地麵。
齊鐵嘴怕草劃著堇年,都不敢把他放在地上,隻能把張啟山放在地上,然後看張日山搬墓碑,要把洞堵死。
“嘶嘶”
“等會兒,等會兒!”
齊鐵嘴連忙叫停,張日山停了一會,兩個人就看見一條翠綠的小蛇,叼著手帕子就出來了。
齊鐵嘴試探了一下,發現這蛇不咬自己後,把手帕接了過來,嘴裡念念有詞。
“還真是,靈蛇?”
沒工夫感歎了,齊鐵嘴一聽張啟山說胡話,噌的一下就被嚇精神了,佛爺可耽誤不得,更何況,這還有個訓蛾子大師還昏著呢,再不回去,估計是要被二爺罵死了。
雖然他們現在回去,也會被二爺罵,但總比兩個人一直睡著要強。
齊鐵嘴坐在草地上,兩隻腿分開,一隻腿上枕了一個頭,到最後他腿都麻了,張日山才帶著那兩匹馬和他的小毛驢回來。
兩個人一人帶一個,他的小毛驢兒沒人牽了,顧及不上,隻能先拴在外邊兒,改天再來取。
殊不知,正在騎馬的幾個人,被另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來人是標準的西方長相,金發碧眼,看臉還有點小帥氣,隻是那神情,怎麼看都不懷好意。
齊鐵嘴幾個人沒有聲張,不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帶著昏著的紅府小少爺,還有張大佛爺進去,隻能去了張啟山的私宅,也就是之前堇年住的地方。
“你去我去?”
“都行。”
“那你去,我怕二爺把我撕了。”
張日山白了他一眼,最後還是他去請的二爺。
齊鐵嘴留下來守著人。
到了熟悉的地方,有著熟悉的氣息,堇年睡的愈發香甜,不像是昏過去了,像是單純的睡著了,齊鐵嘴都懷疑,現在搖他兩下,是不是就能把人搖起來了。
他特地摸了摸堇年的頭,也沒發燒,神情安穩,整個人的氣色看起來很是不錯,甚至比他們在鎮子上剛見到他時,還要好。
齊鐵嘴抓了個堇年之前用的小瓶子,塞進了他的懷裡,轉身就去看張啟山了。
張啟山的情況可就嚴重多了,不僅一直說胡話,齊鐵嘴摸了摸他的頭,還發燒了。
“壞了壞了”
齊鐵嘴去打了盆水,用濕毛巾敷在張啟山的額頭上,給他降溫,結果搞了半天,溫度不降反升,齊鐵嘴摸了摸,感覺更燒了,燙的要死。
完蛋完蛋,他隻會算命啊,這怎麼搞?
這佛爺要是掛在他手上,他不得跟著賠命啊!
“副官啊副官!快來快來快來”
齊鐵嘴在這裡祈禱著張日山趕緊回去,而張日山這裡,可謂是撞上鐵板了。
二月紅正在寫給堇年練的字帖,就被管家通知說張日山要見他。
“讓他進吧。”
二月紅這字帖才寫了一半兒,突然的天就塌了。
他手裡的筆直愣愣的掉在了桌子上,染了一大片,辛苦寫的字帖直接廢了一大半兒,他也沒心情去撿筆。
一向溫潤的臉上浮現怒氣。
“那礦山我說了多少次,不要去不要去,你們不僅去了,還帶著堇年?”
“二爺,當時真的情況緊急,您還是先去看看他們吧。”
二月紅讓人備了東西,以防萬一,不過也沒忘了不能聲張,和張日山一起,偷偷的從小道去了。
等到了院子裡,堇年和張啟山被放在一個屋子裡,兩張床榻上。
他先去看了堇年,堇年睡的臉色紅潤,除了還沒醒外,一切都挺好的,甚至覺得太熱了,還能自己翻個身去。
二月紅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給他翻了好幾個身,確定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後,才去看張啟山。
齊鐵嘴倒是想起來,在洞裡看見的奇怪景象了,不過堇年都是大熊貓了,也算是天地靈氣的小精怪了,特彆一點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了,嘶突然又想起那條蛇來了,綠油油綠油油那蛇不能把他小毛驢給咬了吧?蛇是不是不吃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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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看,那蛇親近他還挺有道理的,都是動物嘛。(不是)
齊鐵嘴出神了一會兒,回神就看見二月紅扒開了張啟山的手套,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二爺,您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