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想帶回家養_盜墓:團團我啊,是國寶!_思兔 

第86章 想帶回家養(1 / 2)

那低沉的嗓音鑽進堇年耳朵裡,酥酥麻麻的,直接讓他脫了力,身子完全靠眼前人的大手支撐著,像是一鬆開,他就會掉下去。

“嗬”

輕笑聲響起,堇年耳朵的酥麻勁兒還沒過去,濡濕的感覺就從敏感的耳廓上傳來。

“!”

黏膩的水聲在耳邊炸起,溫潤又潮濕,更過分的是,濡濕間,小巧的耳垂被過分的照顧了,被輕咬一口,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過全身,臨了,還不忘輕輕親了一口。

堇年的身子更軟了,眼前都泛起水霧,快要趴下去的身子被大手強硬的抬起來被迫挺著身子,仰著頭顱。

終於忍不住哼出聲後,被一個帶著薄繭的指腹撚上的嘴唇,倒是沒有更過分的動作,隻是一下一下的,輕輕刮蹭著,直把他唇的顏色撚的更深了。

“噓,可不要讓他聽到了。”

惡劣的聲音在他耳邊重複響起,堇年委屈的,自己塞了個指節到嘴裡。

等看著堇年又“準備”好了,頭頂上的人又換了個姿勢,方向不一樣了,可堇年要用力的姿勢不變,難受的他直哼,又想起來不能出聲,哭唧唧的又把指節咬回去。

等白皙又漂亮的指節上,全是被咬出來的齒痕後,那溫熱的東西才停了下來,分開時,發出令人羞恥的啵的一聲水聲,在寂靜的車廂裡,曖昧又響亮。

堇年的耳邊這才安靜下來,男人的視角看的一清二楚,像是不受黑暗的影響似的,看著堇年紅透了的兩隻耳朵,白裡透著粉,在兩邊的耳垂上,還有各有一個不明顯的牙印。

又是一聲輕笑,頭頂上的聲音滿意極了,仗著堇年看不見,光明正大的舔了舔嘴角和指尖。

“謝謝款待。”

等玩夠了,他打量著自己的傑作,準備趁著人還沒清醒過來,先哄一哄,然後,還沒開始呢,他就眼尖的看見堇年身下有東西在動。

他把軟了身子的人抱起來,找到後,精準的脫了堇年的一隻鞋子,礙於今晚堇年還要在這裡睡,為了避免他害怕,直接帶著鞋子一起扔出了窗戶。

將人打橫抱起,看著懷裡的人,那迷瞪中的眼神,一看就知道玩的有點過分了,隻不過,對他來說,是遠遠不夠,奶香團子太脆弱了,他也不忍心做的太過分。

(堇年?還不夠過分嗎?)

等把人輕柔地抱上床,他低頭親了親堇年的額頭。

從進來後,堇年的額頭就一直熱乎乎的,像是要發燒一般,可此刻那溫度卻早已降了下來,仿佛所有的不適都已悄然抒發了出去。

他看著堇年安靜的睡顏,那精致的麵龐如同瓷娃娃般細膩,彎彎的眉毛微微蹙著,似是在睡夢中也有著小小的心事,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陰影,小巧的鼻子隨著呼吸微微聳動,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

摸了摸留下齒痕的耳垂,不舍得鬆開手。

他換了個姿勢,想要再去逗弄一下這個可愛的小朋友,可惜,此時的堇年已經沉沉睡去。

那小口均勻的呼吸聲,在車廂裡輕輕響起,格外的好聽起碼在他聽來是如此。

他靜靜地坐在床鋪上,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堇年,舍不得移開半分。

還沒起身呢,就聽見一個腳步聲,毫不遮掩地傳了過來。

至於那呼吸聲是什麼時候停止的,誰也不知道。

反正他心情不錯,滿心滿眼都隻有床上那個安睡的人兒。

“他睡了?”

“嗯。”

“走吧,不要打擾他了。”

“好。”

所以,他到底,聽見了多少呢?

或者說,他到底,看見了多少?

他不害怕發現,更確切的說,他希望被發現。

他滿意地起身,緩緩走了出去,滿心都是方才自己逗著人玩的畫麵,也就沒注意到,自己走後,另一道腳步聲在床邊停頓了許久。

那腳步聲的主人並沒有立即和他一樣離開,而是在黑暗中,悄然蹲下身子。

修長如玉的手指,冰涼得要命,輕輕撚了撚小巧玲瓏的耳垂。

那耳垂肉乎乎的,又軟又嫩,仿佛能掐出水來。

他的手指留戀地在上麵摩挲著,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隨後又摸了摸上麵帶著的齒痕,眼底劃過一絲暗色,內心嫉妒得要滴血,可卻沒有立場來說什麼。

倘若還是以前,那他肯定要把人好好地保護起來,不讓他遭受任何覬覦。但是,現在,他和他,又有什麼區彆呢?

他要是保護起來,那邊是要把人鎖起來了,天天,以後,都隻有他能看見。

可真這麼做了,堇年豈不是要恨死他,他知道堇年喜歡他的哪一麵,便從來不打破他的幻想。

他低頭,看著眼前人熟睡的眉眼,那精致的麵龐在黑暗中依舊美得讓人心顫。

他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堇年裸露出來的鎖骨上。

那鎖骨線條優美,微微凸起,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隨著呼吸,像是振翅欲飛的漂亮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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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把帶著涼意的唇貼在了那好看的鎖骨上,感受著那溫熱的肌膚,帶著妒意的話語從激烈跳動的心臟中流出。

他親了親帶著凸起的鎖骨,聲音低沉而沙啞“不聽話。”

最後,帶著懲罰的意味,他在那鎖骨上留了個牙印,卻又壓抑著自己,不敢真的傷了他。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堇年的臉頰,那柔軟的肌膚讓他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他的眼神中滿是愛意與眷戀,仿佛要把這個人深深地刻在心底。

他微微俯身,在堇年的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如同羽毛拂過。

他靜靜地看著堇年,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隻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在空氣中交織。

他緩緩起身,滿意的地看了一眼堇年鎖骨上的痕跡,然後轉身離去,關門時,他輕輕點了一下觸碰過那滑膩肌膚的,淺色的唇。

“誒?二爺,佛爺?”

“這麼快嗎?”

“你們睡夠了?”

齊鐵嘴看著一前一後走進來的兩個人,撫了撫自己的眼鏡,眼睛裡滿是好奇。

桌子上的羅盤還沒收起來,看見人過來了,他也沒急著收拾,隻是往旁邊挪了挪,騰出個地方來。

“八爺,算什麼呢?”

張啟山看起來心情不錯,換了身便裝,走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帶著一股子若有若無的香氣。

那香氣不像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倒像是從哪裡沾染過來的,奶香奶香的,和他身上原本快要醃入味兒的硝煙和肅殺之氣一點兒都不沾。

張啟山隨意地在旁邊坐下,雙腿交疊,肆意的搭在一起,身上沾染著的那股香氣似乎也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帶著他本身的氣息,霸道又囂張,一副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的樣子。

二月紅倒是有些沉默,垂著眼眸緩緩坐下,不知道在想什麼,良好的教養和姿態,讓他隨意的坐著,也和一副畫兒一樣好看,隻是他那耳朵,莫名其妙的紅了,這會兒才開始慢慢消散。

那抹紅色仿佛是泄露了他內心的秘密,勾著齊鐵嘴去看,並且,齊鐵嘴發現,怎麼,二爺身上,也帶著那股子香氣,隻不過,那氣息混雜著他本身的氣味,內斂的很,不仔細聞還聞不見。

他皺眉想了想,那香氣還挺熟悉,帶著奶香味真的是嚇死個人哦,他們仨剛才貼一起嗎?味兒這麼濃?

“也沒算什麼,就是閒來無事卜一卦。”齊鐵嘴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兩人的表情。

其實也不是閒著沒事兒,他快要好奇死堇年和二月紅,還有佛爺他們之間的發展了。

他立誌站在吃瓜第一線,決定親自下場找線索。

齊鐵嘴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心中暗自揣測著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似乎也在撩撥著他的好奇心,讓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佛爺和二爺到底乾什麼了?!

他可是第一“護衛”!

絕對的,一點兒都不偏袒,站小朋友那一邊。

雖說二爺對他很好,都是一家人,佛爺和他更是從見麵起就聊得不錯,後來還救過他偏了偏了,幫誰都不占理,那他就誰也不幫,樂的看戲嘿嘿嘿

齊鐵嘴的目光緊緊盯著張啟山和二月紅,試圖從他們的表情和細微的動作中找到一絲線索。

張啟山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奶香奶香的香氣,還有二月紅那微紅的耳朵,都讓齊鐵嘴不禁猜測,他倆是不是剛剛和堇年有過接觸,難不成是在暗示啥啊?

齊鐵嘴的手指輕輕敲著羅盤,仿佛在催促著命運給出更多的線索,那羅盤上的指針微微晃動,卻似乎也無法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反而轉的更亂了,煩的他直接把羅盤蓋了過去,眼不見心不煩。

而此時的二月紅和張啟山,一個沉默不語,一個看似輕鬆,卻又不知道也在想什麼,搞的齊鐵嘴都沒欲望開口了。

剛才簡單的卜了一卦,兩個人的概率竟然差不多大,奇怪了,要不然他就不這麼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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