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滋啦的聲音響起,要是頭發怪能說話,估計早就叫出來了。
張啟山摸了摸下巴。
“二爺的東西就是好用,挺給力的。”
二月紅看了眼那邊,因為多嚇唬堇年一下,而被澆了液體的頭發怪,隻當張啟山是在誇自己好了。
張啟山嗤笑一聲,看著被腐蝕的,“千瘡百孔”的頭發怪,也是沒有絲毫的心軟。
對方可是差點弄死他的親兵,毫無緣由的襲擊,目前沒找到什麼線索。
看了親兵的情況後,張啟山現在,隻能暫時的認為,對方的目的是“寄生”“存活”“擴張”,或者是“汲取營養”,也不是不可能。
親兵臉上的頭發,保不準的還跟它有聯係呢。
張啟山拿不準,所以,叫了齊鐵嘴來。
老八是塊磚,哪裡需要往哪搬。
回去後,床還沒睡熱乎呢,就被親兵拉著,要來張啟山府上報到了。
被親兵喊起來的時候,齊鐵嘴還穿著裡衣,在床上睡著美美的覺,他還約了解九爺打牌呢,還掛念著霍三娘的宴會,他還想著乾脆第二天,讓九爺給自己挑幾件兒衣裳來著,結果,就這麼被水靈靈的被拉起來了。
睜開眼看見親兵的一瞬間,齊鐵嘴一懵,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他苦哈哈的乾笑了一聲,看著快要湊到自己臉上的親兵的臉,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還沒睡醒?”
齊鐵嘴看著親兵生動的模樣,反應過來不是做夢了,還以為是自己起來晚了。
等他穿上衣服,抬頭一看,好家夥,頭頂上那麼大個兒的一個月亮,怎麼著,佛爺這是讓他去商量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不能白天來嗎不兒,那他夢裡的雞腿兒,誰賠給他?!
老八老八,苦哈哈
老八老八,沒人愛
親兵好巧不巧的,還是順子,其他人有的被佛爺派出去看門了,有的封消息去了,就他一個,因為要看著大牛,有空了,佛爺吩咐下來後,大牛急得很,第一個把活兒攬了下來,然後讓順子去乾。
順子撓了撓頭,偏偏佛爺麵前不敢和在二爺麵前一樣,開點兒玩笑隻好瞪了大牛一眼,鬱悶的來了。
順子大致描述了一下情況,就問齊鐵嘴需要帶什麼。
齊鐵嘴看著自己隻穿著裡衣,一起床,凍的縮成了一團,他咬牙切齒的,讓順子先彆管帶什麼了,趕緊的把門關上。
他再不關上,自己就要凍死了。
“誒誒,八爺,俺這就去關。”
冷風灌進來,打在齊鐵嘴腦門上,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似的,逐漸的清醒過來,越清醒,越發的氣不過,當即就拽了件袍子下來,隨手拿了東西。
順子關完門,走過來一看,齊鐵嘴凍的鼻涕都快下來了,他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八爺,沒事吧?
齊鐵嘴瞅他一眼,不回話,努了努嘴。
順子沒理解,還在撓頭。
齊鐵嘴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對方屁股蛋子上。
“你個沒腦子的,沒跟你家佛爺學的精一點兒啊?走走走,趕緊走!”
“我倒是要看看,佛爺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要是沒事兒找事兒,我高低要哼,我高低要跟他說道說道不行”
齊鐵嘴放狠話放的有氣無力的,他能怎麼辦啊?對麵是救命恩人哦,他還能乾什麼?
說也說不得,打也打不過,可真是氣煞他了。
等順子開著車,一路暢通無阻的回了張啟山的府上,就趕緊的把齊鐵嘴給送了過去,不管佛爺和八爺怎麼樣,反正他是惹不起八爺。
佛爺說了,送完八爺就可以回去了,順子停好車,輕車熟路的去找大牛了。
齊鐵嘴門都沒敲,氣得剛想踹門進去呢,又想起來佛爺那張要笑不笑的臉,立馬把腳放下了,雖然說是對方半夜打擾他的睡眠,但他還還還是不敢放肆誰讓他慫呢嘖,自己咋這麼窩囊啊?!
齊鐵嘴窩囊的敲了門,一開門,正對著一個看不清臉的頭顱,或者是說,被頭發纏滿的臉。
猝不及防來個麵對麵,齊鐵嘴感覺自己的腦門瞬間通了,整個人從頭涼到腳,直愣愣的往後麵倒去。
還好,門後的張日山及時的探頭,看見他要倒下去,直接拉著齊鐵嘴胸前的衣服,把人拉了回來。
“我靠副官?”
“八爺,怎得,還沒睡醒?”
“”
“不是說佛爺抓了個人嗎?這特麼是啥啊???”
“對呀,剛抓的。”
“你自己看看,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