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一想,特麼的,堇年在的時候,他睡的還真是熱炕頭那咋了,現在人家哥哥來了,你不照樣睡的冷炕頭?
齊鐵嘴隻敢在心裡蛐蛐,實在是不敢明麵上說,他還要蹭飯呢過兩天霍三娘的宴會,他怎麼著也得帶個禮物去吧?
難不成給人家送一卦啊?三娘還真不要,事業她自己搞的好的很,壽命她也不在乎,姻緣更是早就扔到一邊了話說,自從三娘不追二爺了那事業可是蹭蹭的往上漲啊
她時不時還讓堇年過去,給她衝衝喜,動不動就留人吃飯,帶人玩兒,導致堇年有時候能連著被她留好幾天。
二月紅來拉人的時候,堇年臉上還帶著不舍呢。
齊鐵嘴感歎一聲,要不說,還是三娘有想法呢唯一的缺點,也不能說是缺點吧,就是,她手伸的有點兒長了。
你拉堇年去玩,去衝衝喜,不管大家信不信,都是個樂事,表示九門之間也挺“和諧”的,但是最近就說不過去了,調侃歸調侃,真就明著不請佛爺的,她還是第一個。
偏偏她也沒全請,導致有心人要扣她帽子,也不好扣,真就挺精明的。
精,對於三娘來說,絕對不是個貶義詞,要是不精,她早就被吞吃的連個骨頭都不剩了,她一個女子,做到現在,更談何容易
齊鐵嘴拍了拍腦袋,扶著額搖搖頭,腦子裡頭腦風暴呢,但是在張啟山的視角來看,他和的了失心瘋一樣。
一會兒搖頭,一會兒歎氣,要麼瞄瞄堇年和二月紅,要麼瞅一眼他的。
張啟山鬆了鬆腕骨“八爺,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挖了。”
“嗯嗯???”
他又乾什麼了?!佛爺!你要做什麼?!!
不就是多看,多看了幾眼嘛?
齊鐵嘴猶豫的指了指自己,又暗戳戳指了指床上的堇年,麵露難色,看著張啟山。
張啟山笑眯眯的點頭,還拍了拍手。
“啊?”
齊鐵嘴正懵逼呢,一轉頭,自己舉著的手還沒放下,就對上了二月紅的目光,二月紅看他指著堇年,眼神眯起,那架勢根本算不算友好。
說好的風光霽月二月紅呢?被堇年吃啦?!
齊鐵嘴嗬嗬一笑,人都麻了,好啊好啊,你們兩個鬥來鬥去,關我屁事,防我和防狼一樣,行啊,那我高低要帶堇年出去見見世麵
張啟山純粹是嚇嚇他,開個玩笑,而二月紅則是想起來,齊鐵嘴這個損友,帶他寶貝弟弟,都玩了什麼又是骰子又是轉盤的,還有彆的什麼,他沒看見的,也玩了?
齊鐵嘴跟他講了那麼多新月飯店的事情,可唯獨沒說這個啊要不是堇年自己玩叫他看見,是不是等著以後齊鐵嘴帶著人去賭了,也不告訴他。
嘻嘻,二月紅猜對了,齊鐵嘴還真打算這麼乾來著不過啊,他還是有良心滴,這不,怕人學壞,沒帶著人出去,就找了些東西來解悶兒嘛!(實際上是沒空帶人出去)
“哥哥,唔,沒有衣服?”
蔥白的小手從被窩裡探出來,抓著二月紅的袍子,輕輕拽了拽。
二月紅目光移過去,眼神下意識就放柔了,一低頭,隻能看見一隻手搭在他衣服上,再看不見其他的。
“怎得蒙著頭,不悶嗎?”
悶啊,肯定悶啊,這都秋天了,床上的被子不薄呢,蓋在頭上和悶了個麵團子一樣。
但是堇年一想起剛剛自己逮著人亂咬,和小狗一樣,就害羞,再也不想看見這些人了,都壞。
他沒臉見人了哇!
話是這麼說,不過堇年每次變回去,都容易被激呢,經常炸毛哼唧,其他人早就習慣了,隻他還羞恥著,不過,他記性不好,過兩天也會忘的。
除非,齊鐵嘴幫他回憶。
巧了嘛,齊鐵嘴就愛乾這事兒。
從堇年小時候,變成熊貓喝奶,被奶瓶子砸頭砸爪子,到他騎在張啟山身上抓鳥結果沒抓穩,掉下來,再到因為看見二月紅化妝,也學著用二月紅的胭脂給自己的毛兒改個色最後變成粉黑粉黑的樣子
堇年做的事兒,齊鐵嘴不說全都知道,但也知道個百分之九十九吧,每次堇年把這些事情忘了個徹底的時候,他總是能在不經意間,提醒一下堇年,嘻嘻
眼看著這就要成為齊鐵嘴新的談資了,堇年猛的伸出個頭來,抓著遮掩住身體的小被子,“凶狠”的盯著齊鐵嘴,大概是想通過自己的“威脅”,讓他不許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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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鐵嘴對著他眨了眨眼,壞笑了一下,絲毫不在意剛才還被張啟山和二月紅“警告”過,還敢撩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