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風羽和劉茜茜吃飽之後和家長打了聲招呼,拿著兩瓶蘇打水就溜進了琴房。
兩人進來後就癱坐在琴房那唯一的一張雙人小沙發上。
喝了口蘇打水之後,忍不住打了一個飽嗝兒。
他們彼此相看著。
“噗呲!”
他們同時發出了笑聲。
劉茜茜最先停下笑聲。
“風羽,我們認識那麼久了,一直都是你問我答,現在輪到我問你好不好?”
鄧風羽心裡默默算了一下。
“其實我們真正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加在一起都還沒有超過兩個月。”
劉茜茜點頭。
“所以我都還沒有了解過你,你現在倒是對我了如指掌了。”
鄧風羽撓了撓頭,嘿嘿笑著也不說話。
劉茜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想了想說。
“你一直在教我樂器和一些樂理知識,我想送你一件禮物,你的生日是幾號啊?”
鄧風羽眨著眼睛看向她,然後又看了看日曆表。
“都快十一月了,一年都快結束了,這個時候問生日是幾號是不是有點晚?”
劉茜茜不依不饒的說道。
“哎呀!你彆管,老老實實告訴我就行了。”
鄧風羽早之前的問答之中就知道了劉茜茜和自己的生日是同一天,他現在故意不說。
“嘿~就是玩兒。”
“要是送禮物的話聖誕節也可以送的,不用知道生日也行的。”
劉茜茜也不接茬,氣鼓鼓的看著他,一副你不說我就不理你的樣子。
看到她這麼可愛的模樣,鄧風羽隻能在內心舉手投降。
“你的生日就是我的生日。”
女孩子本就比男孩子早熟一些,聽到他的話,劉茜茜臉上頓時就開始泛起了紅暈。
她強裝鎮定,拿著有些冰涼的蘇打水猛喝一口,故意不看鄧風羽,假裝渾不在意的說道。
“說清楚,彆讓我猜。”
鄧風羽看她一點都不配合的樣子,無趣的解開了謎題。
“八月二十五日。”
“嗯?”劉茜茜扭頭看向了他眨著清澈透底的眸子,似乎是在認證著什麼。
鄧風羽看著她真誠的點頭。
“彆嗯了,就是你聽到那樣,我是一九八七年八月二十五日出生的。”
劉茜茜的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神色。
“所以你那天就知道你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咯?”
鄧風羽一臉得意的點點頭,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歐蝠摳嘶~”
劉茜茜上下打量著他,先後從他的手,頭部,大腿和腳看了一眼。。
“不能打手,他要練習鋼琴的,不能打頭,要是打傻了就不好。拍大腿?不不不,那裡肉多,打不痛的,那腳?不行,要是踩傷了影響他走路就不好了。看來隻有···”
眼中的視線最終彙聚在了一個部位,危險的氣息已經在她的上身逐漸蔓延著。
鄧風羽忽然感受到了一陣寒意,猛的一個激靈,停下了得意洋洋的表情。
等他找到寒意源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一陣劇痛從他的腰間傳來。
劉茜茜已經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掐軟肉的絕學。
甚至擔心傷害太大,她把本是指甲的動作改成了捏,手指間一用力,旋轉了接近一百八十度。
鄧風羽第一次感受到這個刻骨鑽心的疼痛,猛的從沙發上躥了出去,速度之快,連牙買加的某飛人都會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