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我想再聽一首悲傷中帶有希望的音樂可以嗎?”
麵對默多克的要求,鄧風羽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雙眼微閉,再次沉默了起來。
腦海中這次不單單出現了音樂,還有一張照片,一部短片。
一個雙手被束縛,雙目慘白的大人在步履前行,身前一直吊著一袋生肉,身後還背著一個嬰兒的照片。
一部哪怕即將變成喪屍,也要把自己的孩子帶到安全地方去的男人。
他的雙手再次緩緩的按下琴鍵。
開頭的高音就像是大雨過後殘留在屋簷上的雨水緩緩落在地麵上的滴答聲,通過優美的旋律和空靈的氛圍,表達了一種悲傷與希望的交織,以及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默多克甚至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靜靜的站立著傾聽。
這首曲子給他一種,絕望中帶著對上天的祈求,生活處處是困難,可總有一線生機指引著迷途的人前進的方向。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在新聞界叱吒風雲,所有人看到他的成功,卻沒有人看到他此刻的所麵對的困境。
他此刻站在了選擇的十字路口上,是報業還是電視台,是電視台還是互聯網,在每個夜晚,在他一個人的時候都在不停的思考著。
報業此刻看著還是如此的繁華,形勢仿佛一片大好。
電視台在日常生活中出現的比重也在不停的上漲著,互聯網發展毫不遜色電視台。
新的媒介出現必定會影響到新聞業···
雖然他依舊沒有理清頭緒,但是默多克內心的疲憊,也被這首曲子緩緩的消弭。
直到音樂結束,他停止了思考,抬頭看著這個才十歲的孩子,雙手輕輕的鼓起了掌。
他沒有再提再談一首的要求,國外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可一可二不可再三的道理,但是他們有類似的思維。
而且剛剛的一番測試,他內心對鄧風羽的一絲懷疑已經消失,默多克親密的一手搭在了鄧風羽的肩膀上,和他一起走回了餐桌。
“溫蒂,你的侄子真了不起。”剛一坐下,默多克就再次對鄧文歌讚歎道。
不等鄧文歌的回複,默多克又對鄧風羽問道“鄧,你是隻能創作鋼琴曲嗎?”
鄧風羽“不是的,我主要是情況,其實很多曲子都是適合改編成彆的曲子的。剛剛那首《幻晝》ilsionarydayti甚至可以變成另外一個極端。”
默多克頓時就被引起了興趣。
“哦?還能改成什麼樣子?”
“能改成一首電音。”鄧風羽嘴巴都不打磕巴的直接說了出來。
“你對這個還有研究?”說這話的是鄧文歌,她也被自己侄子的才華嚇到了。
說實話,她看自己的侄子玩著自己送的各種樂器,給她演奏的也是鋼琴曲之類的,還以為他走的是古典之類的。
默多克對鄧文歌眨了一下眼睛笑著說“孩子總會有瞞著我們的小秘密,這很正常。隻要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就好。”
鄧文歌一臉自信的說道“這方麵我還是很相信他的。”
默多克對鄧風羽問道。
“鄧,你能把這首曲子改成電音版我聽聽嗎?我實在是很好奇你是如何把這首這麼空靈的曲子改成那個樣子。”
鄧風羽為難的說道。
“可是這裡實在是沒有···”
默多克自傲的笑了笑說“我旗下有專業的錄音室。”
他公司名下可是有二十世紀福克斯,它可是好萊塢六大之一!
它不僅僅能製作電影電視劇,還有專門製作配樂的各種配套的設施。
而總公司福克斯電視公司就在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