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把顏熙放在眼裡,她給你提鞋都不配,你怎麼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假想敵。就算懷了孕,又怎麼樣呢?她為什麼不敢讓聿深知道,還不是因為聿深不讓她生。她懷孕,聿深知道之後,隻會更加厭惡她。本來他倆上床,就是顏熙設計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顏熙設計的。男人最討厭女人心機重,更何況這個人是顏熙,他的妹妹用這種手段,他會更生氣。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這些都是他愛你的證據。男人,錢在哪裡,愛就在哪裡。除此之外,彆想其他沒有用的。”
“最關鍵的是,現在傅佩也站在你這邊了,你還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顏昕冷然一笑,想到周聿深醒來後對她的態度,她就恨,心火一陣陣往上冒。他現在心裡隻有顏熙,隻想找到顏熙。
她實在控製不住自己,拿起那條最貴的項鏈,直接扔了出去。
顏母嚇了一跳,趕快跑去撿起來,“你這是發什麼火啊!”
顏昕看向她,眼裡是噴湧而出的怒火,“顏熙嗎?找到她了嗎?”
顏母默了幾秒,輕輕搖了搖頭,說:“交警那邊說沒見過這個人,不知道她找了什麼人,刻意的把她的信息給抹掉了。我讓人去醫院那邊調查監控,那邊的安保係統不肯。”
話音剛落,顏昕的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是醫院那邊的護士打來的電話。
她回來之前,專門找了跟她相熟的護士大姐,兩人交換了號碼。走的時候交代了,周聿深這邊要是有事的話,就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她。
護士將周聿深的情況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這護士是專門去打聽了一下,才給她打的電話。
受刺激,能受什麼刺激?
顏母在旁邊正好聽到了護士的話,心裡不由一緊,該不會是傅佩直接把這事兒告訴周聿深了吧。
顏昕餘光察覺到顏母神色的變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乾什麼了?!”
顏母磕磕巴巴的說:“沒,沒乾什麼啊。”
顏昕想到她剛才的那番話,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不會是把顏熙懷孕的事情跟傅佩說了吧?”
顏母側開身,說:“傅佩聽了,可不高興。她本來就不喜歡這小啞巴,甚至都嫌棄她當自己的乾女兒,是不可能讓顏熙生這個孩子的。”
“而且,我聽到她跟他們家傭人的對話,那英姐說顏熙出軌了。聿深受了刺激,說不定是知道顏熙出軌,以為肚子裡的孩子是彆人的呢。”
顏昕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情緒瞬變,“不管那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彆人的,都得是彆人的。媽,你說的對,我們出手去打掉孩子,反倒給了顏熙告狀的機會,倒不如讓周聿深親自打了這個孩子,那她連告狀的地方都沒有。”
“到時候她會徹底心死,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對周聿深有任何妄想。”
她輕笑起來,鬱結在心裡的那一口氣,瞬間就舒服了很多。
她重新拿起那條價值連城的項鏈,貼到自己的脖子上,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
“既然那麼多人想欣賞這條項鏈,就找個由頭,請那些太太團都過來,我戴給她們看。我記得是不是顏熙的生日快到了?”
顏母走到她身後,替她把項鏈戴上,“她能那麼快回來嗎?出了這麼大的車禍,她都能憑空消失,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幫她。”
顏母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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