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微笑而已,但在聶鸞荻的眼裡,這卻是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的東西。
就連捂住白清歌嘴的手,也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白清歌輕輕一撫,那隻手便被輕鬆的帶了下來。
麵對白清歌,聶鸞荻隻感覺無力,她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對方,虛弱的手,也頗有些擺爛的味道。
白清歌將手搭在聶鸞荻的肩上,笑著回答道“我是你姐姐的”
白清歌拉長聲線,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低頭擺爛、裝鴕鳥的聶鸞荻,這才滿足的道出後麵兩個字。
“老板。”
聶夜雪靈動的雙眼眨吧眨吧,目露驚奇之色,對這位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漂亮姐姐,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敬語。
“您就是姐姐的新老板嗎?”
新?
白清歌對這個形容有些疑惑,她招募聶鸞荻都快有兩年半時間了,再怎麼說也興新不起來了。
不過聽到她是聶鸞荻的老板後,聶夜雪的警惕心明顯下降了。
證據就是握住書的那雙手,已經不像一開始她進來時那樣緊繃了。
看來自己在這小丫頭的心中形象不錯哎,嗯,不對,應該說,在聶鸞荻的講述中,自己是位很不錯的老板。
看著手下瑟瑟發抖的聶鸞荻,她尋思,這不對吧?
這次白清歌沒猜錯,在聶夜雪的眼中,她還真就是個大好人。
不僅帶姐姐離開了幫派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還給了姐姐一份既安全工資又高的工作,安排姐姐免費學習,還送了價值昂貴的飛劍
這一係列加起來,這已經不是伯樂級彆了,這簡直就是包養啊!
最關鍵的一點,在聶鸞荻換了新工作的那段時間,確實經常在妹妹麵前提起白清歌。
在聶夜雪的印象中,自父母離世後,姐姐很久沒那麼開心的經常提起一個人了。
她還一度以為是姐姐戀愛了,聽到老板是個女性後,才失落的把心放在肚子裡。
姐姐因為照顧她,卻從未考慮過自己的事情,就連知心好友都沒有一個,這讓她一度感到焦慮。
隻不過那樣的時間並沒有沒維持多長,之後姐姐就變得奇奇怪怪了。
也不聊老板姐姐的事情了,她以為兩人吵架了,對此還進行安慰過,姐姐也沒有進行反駁。
也就是說她猜對了,隻不過在那以後,兩人都很有默契性的不再討論白清歌。
所以聶夜雪對白清歌的印象,還停留在兩年前,可不就是很新嗎。
看著兩人間親密?的互動,聶夜雪像個小大人一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老板姐姐,你和我姐姐的關係看起來很好欸。”
聶鸞荻思緒一僵,張嘴就要反駁,但一隻細若無骨的手,突然放到了她的頭頂上,已經竄到喉嚨的話,又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當然了,鸞荻她,可是我最忠誠的‘夥伴’了,你說對吧,鸞荻?”
白清歌在某些字眼上加重發音,又一臉無辜的衝聶鸞荻笑。
她就知道這混蛋老板心眼小得很,之前沒發作,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