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世歡遣散了身邊的舞女們,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白清歌過來。
“如果喜歡我的話,那是不是什麼事都願意為我做呢?”
白清歌順著雲世歡的意靠近,但沒有坐在她暗示的一邊,與其同坐在一起,而是走到了桌子對麵坐下。
雲世歡心中嗤笑一聲,什麼心思單純的人會玩欲擒故縱?
“如果對您無害的話。”白清歌坐下答道。
雲世歡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道“那能幫我倒杯酒吧?”
“這是自然。”
白清歌隨手挑了一杯好看的,外觀浮誇得符合她對雲世歡的刻板印象,而且這瓶放得離她最近,想必也是受她歡迎的。
雲世歡見白清歌手裡那瓶酒,阻止道“換這瓶。”雲世歡指著一瓶樸實無華的酒道。
那瓶浮誇的酒她不認識,但這瓶,以前可是她的常客,經常被她用來助興。
‘火烈鳥’,與傳說中的鳳凰一樣,經烈火焚燒後重生,象征著不滅的意誌和生生不息的希望,與她的不死鳥公司也是相得益彰。
可以說是醫院的招牌酒了,同時,也是最烈的酒。
“您的酒。”白清歌將倒好的酒杯輕輕推過去。
雲世歡再一次拒絕道“不,這是請你喝的。”
白清歌好奇的端起酒杯用鼻子嗅了嗅,“聞起來還挺香的。”
白清歌飲下一口,才剛到喉嚨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疼痛的灼燒感如刀子劃過喉嚨,讓她嗆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
雲世歡看到自己想看的畫麵,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頂著那討厭女人的臉,吃起癟來果然彆有一番滋味。
“你這個樣子可不行,喜歡我的話,就得為我把這一瓶全都喝光哦。”
說完,還怕白清歌半路退去,並補充上了一句,“你不會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我吧?
“還說喜歡我,你的喜歡應該不會這麼廉價吧?”
白清歌聽著從雲世歡嘴裡說出挑釁的話,雙眼微眯。
這是想灌醉自己啊,這家夥腦子裡想的該不會是酒後吐真言吧?
白清歌不知道的是,她還真猜對了一半。
白清歌迅速的給醫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以免待會兒裝醉脫不了身,隨即便舍掉酒杯,不帶絲毫猶豫的一把掄過瓶子往嘴裡灌。
雲世歡被那突如其來的瘋狂嚇了一跳,這人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做起事來還挺激進,也正好方便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幾乎一滴不剩的一瓶下肚,隨後靠在桌子上瘋狂的咳嗽,這個分量足以讓普通人醉死過去了。
但她好歹在雲世歡麵前報的是個靈能者身份,不能裝得太過,否則就太假了。
可現在又不得不醉,所以她又拿起了桌上的第二瓶、第三瓶直到雲世歡都被嚇得有些傻眼兒了,趕緊緊急叫停。
有些擔心的看著桌上已經不省人事的白清歌,秀眉微皺,這家夥不會直接睡過去了吧,那自己接下來的計劃該怎麼辦?
“砰!”白清歌猛的拍向桌子,撐起自己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