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權力的博弈中,也更能讓他們感受到,自己還是個‘人’。
這樣問題就來了,權力在他們手中已經不再是責任,而是娛樂。
自此,新舊的矛盾開始變得不可調和。
雲世雪輕笑幾聲,耳鬢廝磨般的親昵道“小白啊,難道要我徹底把你藏起來,你才能隻屬於我一個人嗎?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好?”
雲世雪的聲音宛若蠅蟲,就算是靠在耳邊,白清歌聽得也有些不真切。
但疼痛的感知卻是切膚之痛,脖頸是人體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之一,她感覺自己這脆弱的地方一定開始滲血了。
這一口咬的可不輕,像是要給她叼下一塊肉似的。
隨著脖子上的一股癢意,讓她往回縮了縮。
“不許動。”雲世雪命令道。
緊接著一隻手附了上來撫摸著傷口,依舊很癢,但這次她忍著沒動。
“你覺醒的是治療係靈能”雲世雪自言自語著,眼中的光卻越發的暗沉。
雲家一直想拓寬行業,因為族老們對長生和身體的渴求,醫療係一直是他們想要拓展的領域。
隻不過要技術沒技術,商業領域還被一個不死鳥死死壓在頭上,完全就是虧本買賣。
之後便從商業型轉為了研發型,但所研發出的產品都逃不過那個龐大的影子,每年都有巨額的預算撥出去,但程效是沒見到一點。
可如果能有一個10級治療係靈能者幫助的話。
雲世雪失魂落魄的鬆開了手,就算現在把小白藏到廢土上去,也肯定會被找出來。
努力爭了這麼久,也終究還是籠中的一隻鳥,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更掌控不了彆人的。
隻是一次,現實便教會了她這一點,對從小就高傲的雲世雪而言,這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那一晚她或許是哭了,為什麼要加上一個不確定的詞,因為雲世雪的哭並沒有流眼淚,但她一定是哭了。
而這一次,她已不願再將脆弱展示在自己的麵前。
“誰讓你過來的,去你該去的地方。”這是她第一次靠近時接收到的警告。
“滾!”第二次就更加直接了。
“怎麼,我現在已經使喚不動你了?”第三次的語氣反而平靜了下來。
但她很清楚,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一直積壓著的情緒和壓力,終於徹底爆發了出來。
“我才是你的主人,你給我記清楚這一點。”
那一晚很靜,靜得院內沒有一人敢踏入,那一晚也很吵,吵得屋內燈火通明。
次日。
時間已近六點,天空也渾渾醒來,雲世雪還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把生物鐘調整到了四點的她,也算得上是罕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