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世歡很生氣的推開護衛隊長的胳膊,但那條胳膊總會以極快的速度湊上來,每次都能讓雲世歡借一點力。
護衛隊長小心翼翼地把握著角度,好歹是把人送回了沙發。
看著雲世雪還沒有走的樣子,以及對方朝自己投來的壓迫性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留在這,還是該出去了。
她該不會要一直站在這裡吧,自己要不然出去給兩人留點空間,沒準她說完就走了。
但把大小姐一個人留在屋裡,會不會有危險啊?
空氣就這麼沉靜了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雲世歡也醒了些酒意。
她為自己倒了杯酒,坐直了身子,道“你先出去吧。”
看著恢複了往日威嚴,甚至更甚幾分的大小姐,護衛隊長暫時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是。”護衛隊長退了出去,順道還帶上了門。
“不過來坐會兒嗎?”
雲世雪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她本來隻是過來確認一些事情,不用花費太多的時間。
但看雲世歡這樣子,接下來的話題應該不會很順利。
“來點?”雲世歡將倒好的酒杯往雲世雪身前推了推。
“不用,我不喝酒。”
雲世歡也不強求,用著平常的語氣道“酒都不喝,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意思。”
“我來不是跟你談這個的,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你需要什麼可以儘管說。”
雲世歡來了點精神,“什麼都可以?”
“隻要你不太過分。”
雲世歡擺了擺手道“放心,很輕鬆的事情,你一定能辦到。”
“把你名下的一個仆人改到我的名下。”
雲世雪看向雲世歡的目光,變得些許銳利起來。
“誰?”
“小白。”
雲世雪那道銳利的目光一凝,脫口而出的便是拒絕,“不可能。”
雲世歡眼中露出幾分玩味的目光,帶著嘲笑的口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雲世雪沉聲道“人已經死了,放到你的名下又有什麼用,你可以提點更實際的要求,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這個女人居然改口了?
雲世歡覺得很不可思議,從小到大針鋒相對這麼多年來,雲世雪從來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和想法。
這種極為反常行為隻有一個解釋,小白對她很重要。
她現在本該感到無與倫比的開心和暢快,因為這個她最討厭的女人,其最關心的人,最在乎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