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世雪心裡發堵的坐下,這裡比起她那常年不開燈也不開窗的辦公室,可是亮堂多了。
原來小白喜歡這樣的風格嗎?
白清葉為倆人端上兩杯咖啡,放在各自身前。
雲世雪看著杯裡黑乎乎的樣,心中升起一絲期待,如果是小白的話,那這一定是甜的。
隻是一口,雲世雪的眉頭便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嘶~好苦,比純的還苦,這真的是咖啡嗎,不是放錯了藥什麼的?
雲世雪心中升起一絲疑問,自然也沒發現對麵之人臉上愉悅的表情。
好喝吧,精心為你準備的,白清歌心情不錯的喝著自己杯中的飲料,嗯,清葉姐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美滋滋●′?`●。
“怎麼了,是不符合雲小姐的口味嗎?”白清歌一臉無辜的明知故問道。
雲世雪愣愣的看著白清歌的那杯,心中的苦澀勝過手中的百倍,“不,很好喝。”
“嗯,那就好,不然讓彆人看見雲小姐這副臭臉,還得以為是我待客不周。”
看著白清歌故意在雙手上纏著的紗布,有些艱難的端起咖啡杯,雲世雪隻感覺身體的血液都流通不暢了,她怪自己是應該的。
聽到白清歌挖苦自己的話,雲世雪努力控製著臉上的肌肉露出笑容。
白清歌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和不適,她是怎麼把這麼好看的一張臉,笑得這麼難看的?
以前也不這樣啊,不對,以前就沒怎麼笑過,一直都是副冷冰冰臭屁的樣子,讓人看不懂。
現在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難以理解,但反倒好懂了些。
白清歌低垂下眼簾,語氣中略帶著不悅,“雲小姐急匆匆的登門,該不會就是特意來恐嚇我的吧?”
“欸?”雲世雪呆愣了一下,大概也是想起自己之前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笑容是多麼難看和虛偽,心中頓時慌亂。
“不,不是的,我,我隻是”
守在雲世雪身邊的彆如雪,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如果不是自己一直跟著,她絕對會以為這個大小姐已經被調包了。
一見到人就唯唯諾諾,一副生怕觸了對方黴頭的樣子,她可不認為這是大小姐心虛的表現,大小姐就不是這種人。
就連自己親爹都關起來了,並且每周還會去刺激一下,這種人怎麼可能因為去殺一個陌生人未遂而感到心虛呢。
除非是關係很好的人,但怎麼可能呢,這兩人連線上聯係都很少,見麵基本都是談公事。
不久前還是一副除之而後快的樣子,怎麼可能因為見了一麵就良心發現了,因為她們長得太像就更不可能了,除非
那個腦中一閃而過絕不可能的猜測,突然被彆如雪緊緊的定住。
彆如雪眼珠子突然瞪大,看向那個明明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與小白不同,但就是有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的白清歌。
她想起了被對方壓在身下時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和溫暖,那似曾相識的觸感,令她久久無法忘懷。
直到現在,她都還有一點沒想通,那就是她們兩人非親非故,她為什麼要救自己?
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特彆還是在她變身的情況下。
再加上大小姐對其非比尋常的態度,這,這不可能吧
白清歌因為一直緊盯著雲世雪,看她能說出個什麼答案,從而忽視了身邊兩道強烈的目光。
為什麼說是兩道,因為還有一道來自我們的白清葉小姐。
她表麵看起來平靜,毫無波瀾的樣子,心中早已化身十萬個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