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黑鋼的股份大小姐並不需要。”
不,我需要啊,我可太需要了!
當牛做狗這麼久,我容易嗎我?
雲世雪挺直了腰杆半靠在老板椅上,微微揚起頭,傲然冷眼的看著白清葉,身上的氣勢不怒自威。
麵對白清歌她唯唯諾諾,麵對其他人,她可是重拳出擊。
“身為一個秘書,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已經嚴重越矩了嗎?”
這一點白清葉很清楚,也一直極力避免這樣做,出現這樣的狀況,可誰叫她家的大小姐就是個擺爛的性子。
平時連麵都懶得露,以至於公司流傳起了,你可以不認識老板,但絕對不能不認識的老板的秘書,諸如此類的話。
而關於越疽代苞,除了她自己會在意這一點,根本沒人會把這一點拿出來說事,就連幾乎被全公司人當成吉祥物的白清歌,也從來沒有提過。
畢竟白清葉的功績有目共睹,白清歌對其也相當的信任,完全是放權的狀態。
如果秘書小姐真有反心,怕是某位不管事的家夥,早就住橋洞裡去了。
“這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事情,不關你一個外人的事。”白清葉特彆強調了這一句話。
這句話直接把雲世雪搪塞住了,不怕她不解釋,就怕她直接承認,關鍵當事人還品著咖啡,完全沒有表態的意思。
看著白清歌那憂愁的目光,她明白了,小白肯定是被這個女人給架空了,所以才不敢幫自己說話,並且急於從她這裡尋求幫助,這不就是自己表現的最佳時候嗎?
好不容易才有幫助小白的機會,自己可不能搞砸了。
“我可不是外人,要說外人那也是你。”雲世雪義正言辭道。
白清葉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眼中甚至還露出了幾分疑惑。
大小姐從出生自己就在旁邊陪著了,除了大小姐已過世的父母,她自認為沒人有資格在她麵前說這句話,這也一直是她的驕傲。
這句話對她而言,毫無殺傷力,白清葉甚至還露出了一個淺笑,虧她還把這家夥當成一個對手,原來就是個自信心過剩的家夥。
“是嗎?”白清葉的嘴角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她甚至不屑於將這句話懟回去。
這不屑的態度,倒是把雲世雪整得有些破防,自從整頓黑鋼以後,除了那個愛找事兒的女人,誰還敢用這樣的態度看她。
但最讓她坐不住的還是,小白居然被這種目中無人,以下犯上的家夥給控製住了。
在自己麵前都是這麼一副囂張的態度,她都不敢想象在背後,小白都遭遇了些什麼事。
隻是稍微想想,她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怎麼敢這樣對小白的?
至少白清歌有一點沒說錯,雲世雪從來就沒變過,她依舊是那個有瘋狂占有欲的雲家大小姐。
而現在,她成長為了一頭更龐大,也更危險的凶獸。
白清歌察覺到了雲世雪的狀態有些不對,用手錘了錘桌麵。
自己再不表態的話,雲世雪真的把清葉姐當成假想敵了,這可不是她樂意看見的事情。
“好了,就這樣吧,賠償的事情由清葉姐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