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那可不行,躲貓貓的遊戲我現在不想玩,而且不是你主動邀請我的嗎,現在害羞了?”白清歌慢慢逼近。
“啊,對了,這裡,我也可以摸吧。”不等雲世歡回答,她便自顧自的點了點頭,“你親自說過的,我應該也不用再征求你的意見了。”
“等一下,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順著這句話,白清歌停下了動作,“什麼問題不問題,你再問一千個一萬個,我也是樂意回答的。”
雲世歡眼中帶著被驚嚇到的淚花,眉宇中卻仍是倔強。
像雲世歡這種極其在乎麵子的大小姐,現在就該扭過頭去遮住自己的狼狽,但唯獨對一個人不會這樣。
“你究竟是不是她?”
“不要騙我,因為你的話,我會信。”
“”
期待在沉默中升溫,同時也變得越發的忐忑。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一秒,一分,十分?
總之,白清歌終於抬起了頭,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巴樂得合不攏嘴,說出了讓雲世歡徹底心涼的話。
“你說的她,到底是誰啊?”
“怎麼可能,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認錯,你就是她,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我,你是在怨我沒能把你救下來嗎”
雲世歡嘴裡自言自語的絮絮叨叨著,不願相信這個答案。
不得不說,雲世歡的直覺確實很準,準到比變身獸人後的彆如雪還要準,更關鍵的是,不僅準,她還敢信。
可懷疑一旦產生,還是在有如此大的漏洞之下的前提,最終的答案就由不得她不信。
目的差不多已經達成了,可她卻開心不起來一點,所以說自己很不擅長應付這一類的嘛。
白清歌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需要把這場戲繼續演下去。
“你哭起來的樣子也很好看。”白清歌吊兒郎當的用食指抹過雲世歡臉上,摻雜著各種情緒的淚漬。
“你要問的問題我也回答完了,現在可以繼續了嗎,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手指穿過衣領,如挑逗一般,慢悠悠的撥開第一顆扣子。
“哎呦!”白清歌吃痛的鬆開了手。
“你屬狗,啊!”
一聲慘叫之下,她彎著身子弓了下去,誰說女人被打中要害部位比男人好的?
現在、立刻、馬上,就讓那個人來試試。
這下手下腿也太狠了吧,疼得她都直不起身子了,後背還得經曆著拳打腳踢。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報複性,還是把人給嚇壞了,來的一下比一下重。
自己好歹也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鍛煉,都疼成了這樣,要是換成個普通人,絕對是心理陰影都能給踢出來。
而這還不是最要緊的,因為兩人遲遲沒出電梯,上麵又不知道是誰,又在什麼時候開起了電梯。
總之,最要命的是,電梯已經升到樓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