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無用的掙紮之後,白清葉總算是可以解決內急了。
十幾杯水下肚,再加上情緒上的波動,帶給身體的異樣,她現在真想一泄為快,可
“大小姐?”白清葉試探性的叫道。
聲音在離她不足一米處響起,“還需要什麼幫助嗎,清葉姐?”
“您能先出去一下嗎?”
“不能哦。”白清歌想都沒想,一口否決掉,隨手拿過旁邊架子上放好的報紙,開始看起來,因為她知道,持久戰又要開始了。
綁在後背的手被放到了前麵來,白清葉用著勉強還能動的手指縫,死死的把外套往下拉,也努力讓小腹中的暖流停止下來。
“嗯?清葉姐是害羞了嗎?”連報紙都沒放下的某人,明知故問道。
“嗯。”
一道細弱蚊聲的聲音掠過,讓她險些沒聽清楚。
“沒關係哦,清葉姐對我而言就像家人一樣,我倒是想出去,可這門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萬一你需要什麼幫助,又叫不應我,那可就是我的錯了。
“清葉姐,你也不想我犯錯吧?”白清歌翻了一頁報紙輕聲道。
新鮮的油墨味,實質的沙沙感,都讓她欲罷不能。
換做任何時候,這句話基本上都沒什麼作用,畢竟她犯的錯,大大小小加起來數都數不過來。
但在這個特殊的懲罰時期,這句話的殺傷力可謂極大。
緊閉的嘴唇囁嚅了好久,手指也越發的攥緊衣角,這才磕磕巴巴道“門也可以不用關。”
大概真的是把人逼急了,那個永遠在人前都是一副精煉的的清葉姐,此時的聲音居然帶著嗚咽的祈求。
白清歌感覺心裡的氣也出的差不多了,再逗下去,怕是真的要把人玩壞了。
這可不行,公司還需要清葉姐呢,自己摸魚也需要。
“好吧,我在外麵等你。”報紙被合上的聲音,腳步離開的聲音,以及開閘泄洪的聲音。
“啊嗚~”白清歌捂著嘴打了一個嗬欠,她就是這樣,隻要是在工作,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困。
白清歌活動著脖子,抬頭看向白清葉。
發泄過後的白清葉似乎平靜了很多,那認真嚴肅的表情
不對。
白清歌踏著赤腳悄悄靠近,對著白清葉左看看,右看看。
按道理說,白清葉早該被發現了,可現在她就像是被定身了一樣。
白清歌雙眼微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一會兒,再到白清葉的身後,一雙冰涼的小手,探向了,那沒有一絲多餘皮肉的纖細脖頸。
白清葉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涼嚇了一跳,口中也發出驚呼聲,“啊!”
在意識到是誰之後,語氣帶著幾分顫音,對不知道是誰說道“沒什麼,你繼續彙報。”
白清歌本來就因為要熬夜工作垮著的小臉,現在拉得更長了。
她就知道,無聲無息必有妖。
都被捆成這樣了,居然還不忘工作,她是應該感動呢,還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