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莉亞用著妥協的語氣說道“好吧好吧,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信就好,騙我可以,彆把自己也騙進去了。”
看著突然平靜下來的芙芬忒,露西莉亞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不能吧,就說這兩句就聽進去了?
該不會是把孩子打擊壞了吧?
雖然有點冒險,但在神秘的東方有句古話,叫不破不立。
以前無論自己說什麼,對方都是油鹽不進,現在好歹是有點彆的反應了,先彆管是好的還是壞的,總之這是一個好現象。
把芙芬忒送到這裡來果然沒錯。
看來樂知說的沒錯,把芙芬忒這個極度缺愛的小孩,從一個被欺淩的環境,帶進一個友愛的世界,果真效果顯著。
隻是
露西莉亞看向白清歌正一臉擔憂著急的,給伊麗莎白清洗眼鏡。
“小家夥似乎對誰都是這樣啊,她太純粹了,純粹到是無論是誰都可以。
“那天在浴池裡就算淹到的是彆人,她也會被急哭。
〝你從來都不是最特殊的那一個,也不是最必需的那一個,對誰而言都是。”露西莉亞用手抵著下巴,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解析。
蹲在地上的芙芬忒終於有反應了,“閉嘴!”
本想撲向聲音的來源處,卻因為腿麻,以臉著地的摔了一跤。
“你彆著急啊,畢竟你再急也無濟於事,不過看在我也勉強算是你親人的份上,再幫你一把好了。”
“咳咳!”露西莉亞清了清嗓子。
“哇啊!!!”
一聲震天響的哭聲先是嚇了芙芬忒一跳,而後是惱怒,待她尋人時,人早已經消失了。
“以前你沒得選,現在機會真正握在你手裡了,高貴的殿下,哈哈。”
那女人就算是走了,也不忘留下那討厭的笑聲。
本來憤恨的心情在被抱起來後消失無蹤,甚至還生出一些欣喜。
芙芬忒感受著小跑的顛簸,柔弱的身軀帶來的溫度和安全,刺痛的雙眼迫切的想要睜開,想要看著那為自己而擔憂的漆黑色眸子。
灼熱的刺痛被一股涼爽的清流衝刷,白清歌的碎碎念,讓她感覺也不是很疼。
“發生什麼事了?”遲來一步的瑞蒽驚訝的看著,像是被毒蜂蟄了眼睛的倆人。
“待會兒上去教會治療一下,應該就沒事了。”白清歌擺擺手道。
瑞蒽雖然名義上是她的貼身女,但除了一些必要的時間內,對方都跟著母親,也不知道兩個人神神秘秘的在乾什麼。
具她母親單方麵的言論,是在教瑞蒽知識,具體到底是不是,她就不得而知了。
“姐姐,我還是好疼。”伊麗莎白在一旁委屈的流著小眼淚。
“誰讓你這麼不聽話,疼一疼,長長教訓也是好的。”話雖然是這麼說,手裡的安慰也沒停下來過。
一旁看似平靜的瑞蒽,手指微微握緊,“小姐,接下來我找人送兩位小姐去教會治療吧。”
“不,我不去,我自己就能康複。”一道聲音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