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灰姑娘和王子快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白清歌再次用上了標準的童話式結尾。
“姐姐?”
“什麼?”
〝灰姑娘和她的姐姐們不是親人嗎,為什麼要欺負她呢?”伊麗莎白搖晃著白清歌的手臂,不解的問道。
“這個嘛,家人這種特殊的關係體,並不能局限於血脈。”白清歌懶懶的回答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伊麗莎白不滿意的嘟著嘴,覺得是這故事出了問題。
作為家中有一兄長,並且平時待她也很好的伊麗莎白,很是不理解這種把家人當做奴隸對待的關係。
白清歌閉上了眼睛,生在天堂上的人,是看不見地獄疾苦的,就算不小心瞥見了,也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她也沒打算把這些東西,分析給伊麗莎白這個連毛都還沒長齊的小丫頭聽。
“前者隻靠血脈紐帶去索取、壓迫,而後者若也是被血脈所束縛,這樣的關係,最後隻會形成扭曲產物。
〝而有些,一開始隻是互不相識的陌生人,卻能因為深厚的感情建立家庭,成為家人,又或者遇到知心好友,成為兄弟姐妹。
“這些,都是血脈無法替代的東西。”
伊麗莎白眨了眨水靈靈的小眼睛,“姐姐,我好像有點聽不懂。”
白清歌得意的哼哼兩聲,“等你以後長大了就懂了。”
“什麼嘛。”本來就沒得到答案,現在還被敷衍的伊麗莎白,不滿的小嘴翹得更高了。
“不就是嫁給一個王子嗎,如果我是灰姑娘的話,我就讓給姐姐,這樣大家就能和好了。”
“哎呦!”一聲稚嫩的痛呼聲,讓伊麗莎白捂住了腦袋。
“姐姐你打我乾什麼?”伊麗莎白小眼兒瞪得溜圓,裡麵蓄滿了蓄勢待發的浪潮。
“哼,打的就是你這個木魚腦袋,現在不懂也沒關係,但是記住我現在說的話,施暴者絕不會因為你的退讓而對你心生憐憫,他們隻會覺得你軟弱可欺,然後變本加厲。
“記好了,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
“對於那些對你釋放惡的人,不要看他是誰,因為他們隻有一個共同的身份,‘施暴者’。
“退讓與付出隻會讓他們更加猖狂,而堅韌的拳頭與利刃,才能贏得尊重。
“到時候,彆說你想玩相親相愛一家人的過家家遊戲了,你讓他們跪下來叫爸爸,他們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所以,要學會爭取,明白了嗎,伊麗莎白?”
實力在哪個世界都是絕對重要的一項,特彆還是這個魔法至上,可以以一己之力摧毀一個國家的世界,變更加展現的淋漓儘致。
伊麗莎白撓了撓耳鬢,“我不懂。”
白清歌沉默了幾秒鐘,語言不詳道“不懂最好。”
聽著這哄小孩一般的話,伊麗莎白生氣得把整個身體都扭了過去。
白清歌也把身體扭了過去,倒不是跟一個小孩子較勁,主要是都把抱枕帶來了,不用一下豈不是可惜。
芙芬忒本來還沉浸在剛才白清歌的話裡,突然感受到一具炙熱的身體包裹了過來,身體緊張得繃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