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婧雯有些傻眼，她什麼時候跟杜娟說過這種話了。
不過杜娟也算是說出了她的心聲了。她確實是很想找趙南下加個好友。
杜娟雖然起了攀附趙南下的心思。不過她也不會傻乎乎的用自己的名義，去跟趙南下要聯係方式。
這種事，當然是打著趙婧雯的旗號，來做會方便一些。
畢竟趙婧玟年輕、漂亮，年紀也跟趙南下差不多，要起聯係方式會顯得順理成章一樣，對方也比較容易答應。
反正隻要趙婧玟能要到對方的聯係方式，不就等於是她要到了。
趙南下爽快的答應了。
趙婧雯這麼合適的歌手工具人，他自然沒有拒之門外的理由，指不定以後還用得上，畢竟王天後的歌，可不止就這麼一首。
對於沒能請到對方一起吃飯。杜娟也沒多氣餒，剛剛她隻是嘗試性的做了一下邀請，被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
杜娟帶著趙婧雯從樂行唱片公司出來，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準備直接回酒店了。
像她們這種小公司，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專車接送的。
何況像趙婧雯這樣連十八線都稱不上的藝人，就算是大庭廣眾之下露麵了，也不用擔心會被人認出來。
根本就沒人認得她。
不過杜娟還是讓趙婧玟戴上了墨鏡口罩。
以免萬一哪天趙婧玟火了，有什麼不恰當的陳年往事被人給扒出來。
剛剛臨走之前，雖然對方隻是讓她們回去等消息。
不過杜娟也能看出來，對趙婧雯的表現，對方還是很滿意的。她們拿下這次合約的機會很大。
她就沒打算帶著趙婧雯立刻返程，準備留在這邊再等兩天消息再說。
上車之後，杜娟就讓趙婧玟將手機拿給她。
她想著能不能通過趙南下的朋友圈，探查到對方的背景。
剛剛在樂行唱片的時候，並沒有人跟她們介紹過趙南下的身份，她也很識趣的沒有多問。
隻可惜趙南下的朋友圈裡一片空空如也。
這一結果讓杜娟感到有些失望。
她本想跟趙婧雯吩咐些什麼，不過考慮到現在還在出租車上，她擔心人多嘴雜，也就沒有說出口。
等回到酒店後，杜娟將門關上之後，就立馬朝著趙婧玟發問，
“今天那個趙老師教你的唱法，你還記得嗎。”
趙婧玟“嗯”的應了一聲，她剛剛回來的路上，還一直在琢磨著呢。
杜娟吩咐道，
“以後你就按照這個風格的唱法來唱，記住了嗎？”
明星大多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獨有的風格人設。
不過可能在他們還是個小糊咖的時候，也是風格百變的，直至他們找到了流量密碼，才確定了下來。
杜娟不是那種拘泥於讓手裡的藝人保持一成不變的經紀人。
隻有勇於嘗試才會有更多的機會。
她讓趙婧雯這樣做，其中也存在幾分想要討好趙南下的心思在裡頭。
說不定，以後還可以借著趙南下曾經指導過趙婧雯的這件事，拿出來做做文章。
雖然她還不清楚趙南下的身份，不過憑借著能被陸行遠稱呼為“趙老師”，這樣就已經可以證明很多了。
“哦。”
……
“眼光不錯。”
杜娟兩人離開之後，陸行遠拍了拍趙南下的肩頭說道。
看來還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
無論是趙南下挑選出來的候選人，還是趙南下指導趙婧玟做出的調整，都讓陸行遠這個製作人感到十分滿意。
這次的試唱選拔，趙南下總共挑出了6位，他認為適合演唱《匆匆那年》這首歌曲的候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