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冉不淡定了,季江北這表情,好像是她在睡著的時候,又出了什麼洋相了?
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咖啡。
力道太重,紙杯被她捏扁,咖啡撒了出來,弄了一身。
她回過神來,一個激靈。
又丟人了。
這都是怎麼了?
季江北說,“你自己想辦法,我們要在這邊過一夜。”
說完他上車。
顧汐冉,“……”
她拍了拍身上的咖啡漬,又弄的一手都是。
季江北啟動車子,降下車窗,遞出一包紙巾。
顧汐冉伸手拿過來,“謝謝。”
她抽出紙巾擦手,擦身上。
雖然清理不乾淨但是總比濕濕的好。
弄好她上車。
她把紙巾放在後座。
季江北開車走。
顧汐冉問,“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吃飯,吃完飯去酒店。”他淡淡地說。
“哦。”顧汐冉轉頭看向車窗外。
窗外的風景快速從眼前略過。
車子在一家餐廳門前停下來。
他們下車。
他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菜是季江北點的。
顧汐冉就老老實實的坐著。
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季江北主動問道,“手裡的案子,有把握贏嗎?”
顧汐冉點頭,“有。”
季江北很滿意,“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您已經很照顧我了。”顧汐冉哪裡好意思還要幫助?
她心裡明白,季江北在曆練她。
是機會,更是成長。
季江北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昨天,為什麼喝酒?”
“哦,陪一個朋友,他失戀了,心情不好,我就陪他喝了幾杯。”顧汐冉說。
季江北放下水杯,抬眼,“我還以為是你失戀了,才借酒澆愁。”
顧汐冉,“……”
她解釋了一句,“不是我。”
吃完飯他們回酒店,季江北提前就訂好了房,一人一間。
顧汐冉不知道要過夜,所以也沒帶換洗衣物,在車裡也睡的很飽了,這會兒精神不錯,她準備出去買一身換洗的衣物。
她在地圖上找這附近的商場。
然後出門。
……
季幼言挽著商時序。
“那天在你家,你媽說讓你跟我求婚,是你的意思,還是伯母的意思啊?”
季幼言聽了那句話之後就記心裡頭了。
期待著商時序向她求婚。
商時序興致缺缺,“我才剛離婚。”
他來申城是參加一個重要的法學會,這方便的人才,都聚集了過來。
上午他隻是走了一個過場,重頭戲在晚宴上。
不知道季幼言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非要跟著過來。
迫於江如雲要死要活的威壓,他不得不帶她來。
季幼言瞬間像是泄氣的皮球。
她拿不準商時序對自己的態度。
說他喜歡自己吧,他很多時候又冷冰冰的,說他不喜歡自己吧,但是自己親吻他,他又沒拒絕。
也許是他剛離婚,情緒還沒調整過來?
她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