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季幼言哪裡還有心情去深想。
早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衝昏了頭腦。
眼裡全是麵前這個性感又霸道的男人。
她的聲音像是被水沁過一樣,又柔又軟,“我不要你負責。”
商時序抱起她,兩人砸在床上,瞬間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席卷下來,他的吻和他撕扯季幼言衣服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甚至有些粗暴。
他貌似有滿腔的怒火需要發泄。
又貌似他的粗暴是通過季幼言對另外一個人。
季幼言沉淪在這無儘的烈火裡。
她發現自己更加愛這個男人了。
她喜歡這種強勢被索取的快感。
她的身體,她的大腦,都處於一種十分亢奮的感知中。
初嘗情事的季幼言毫無抵抗的能力,猶如一具有溫度的洋娃娃,任由商時序擺弄。
當一切阻礙都扯去,兩人融為一體的時候,商時序才從那道阻礙中回神。
季幼言還是雛。
他不可思議的盯著身下的女人。
剛剛他被衝昏了理智,此刻才驚覺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季幼言咬著唇,雙眸含情水汪汪的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時序,我愛你。”
商時序進退兩難。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雖沒立刻撤出,但是也匆匆結束。
事後他坐在床邊不知是在懊惱,還是在回味。
總之表情十分的複雜。
季幼言光著身子卷在被子裡,她望著商時序,“如果你不想我留在這裡,我現在就走……”
“在這過夜吧。”他起身走出去。
女人第一次都嬌貴。
他去了書房,看著電腦愣神。
思緒神遊到和顧汐冉那晚。
暖色的光線一幕幕從車窗外劃過,車廂裡很安靜,顧汐冉和季江北都沒有說話。
季江北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了出來,“你受傷了?”
顧汐冉愣了一下,“啊,一點小傷。”
“傷哪兒了?怎麼傷的,我看看。”季江北的聲音壓的很低。
顧汐冉想到商時序對她的行為,手驟然攥緊方向盤,她怎麼能說得出口她的傷是怎麼來的?而且她傷在腰上,要怎麼給他看?
“沒事兒,就小傷……”她隻能試圖搪塞。
季江北卻不吃她這一套,“一點小傷,前夫在樓下等著給你送藥?”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立場,他有什麼資格不滿呢?
商時序去送藥,好歹人家也是前夫,他是什麼?
“確實沒有必要告訴我。”他及時收住了自己越界的行為。
顧汐冉有理說不清,如果是傷在手上,或者手臂之類的地方,她也沒什麼好遮掩的,可是腰上,她怎麼給一個男人看?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
很快車子開到了燒烤店。
她找了一個位置停好車子,“店門口沒空,我們得走過去。”
季江北沒應聲,沉默的下車。
顧汐冉,“……”
她歎了一口氣,覺得季江北的脾氣奇奇怪怪的,說好就好,說不好立馬就不好。
他是不是有性格缺陷?
她下車時彎身扯到了腰上的傷,疼的嘶~了一下,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托著腰部。
季江北站在車子另一邊,看著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