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馬場也是可以盈利的吧?
怪不得那個經理那麼恭敬呢。
原來季江北是他老板。
“那我以後來是不是都免費?”她玩笑問。
季江北說,“是,免費,永遠為你開放,你隨時可以來。”
顧汐冉說,“謝謝。”
騎在馬背上確實有種放鬆自由的感覺。
她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作為律師壓力也大。
這不失為一個好的消遣排解方式。
車子開到市區,季江北忽然靠著路邊停下來。
顧汐冉以為他有事要辦便沒多問。
但是他回來時卻拿著幾盒藥遞給她。
顧汐冉這才看到旁邊是一家藥店。
“季律,這是……”顧汐冉遲疑的接下。
“活血化瘀止疼的。”季江北說。
他目不斜視重新啟動車子。
顧汐冉想到自己的不適,雙腿攏了攏。
“那個謝謝季律了。”
“下次去,讓經理給你上個馬鞍。”季江北自己不習慣馬鞍,所以不用。
他是男人皮糙肉厚的沒關係,而且他習慣了。
顧汐冉是嬌滴滴的女人。
皮膚又嫩,肯定受不了。
顧汐冉拿著藥,低垂著眼眸,目光落在藥盒上。
她沒想到季江北這麼心細。
……
一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這一個星期她並不好過,不是身體上的不好過,而是心裡上的,因為她沒找到懲治周與安的方法。
然而峰回路轉,蘇微微給她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周與安要被定罪了。
她一開始還遲疑,“怎麼回事兒?”
她什麼都沒做,周與安怎麼可能會被定罪?
蘇微微神秘兮兮的笑。
顧汐冉著急的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兒?”
蘇微微收斂了臉上的笑,很正經的表情看著顧汐冉。
“你彆這樣看著我,我害怕。”
蘇微微很少有正經臉。
顧汐冉不知道她要說出什麼駭人聽聞的話來,才會這麼嚴肅。
蘇微微說,“你一定很奇怪周與安為什麼會被定罪吧?其實也不難理解,因為他犯罪了,所以會被定罪。”
“他是學法律的,想要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很難……”
“沒有證據就製造證據。”蘇微微打斷了顧汐冉,“不瞞你說,商時序知道了周與安對你做下的齷齪事情,很氣憤,就聯合蘇一衡還有林毅給周與安做了一個局。”
聽到商時序的名字時顧汐冉垂下眼眸。
“做的什麼局?”她淡淡地問。
“就是給他下藥,讓他上了一個女人,然後那個女人告他強j,周家現在麵臨破產,無暇顧及他。我聽蘇一衡說,林家有人脈,所以這件事情才能這麼快就有結果。”
蘇微微這些話都是聽蘇一衡說的。
當然蘇一衡這話都是添油加醋,掐頭去尾了的。
蘇一衡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功到了商時序身上。
因為蘇一衡知道,蘇微微知道了,顧汐冉也就知道了,他也沒有壞心思,隻是想讓顧汐冉知道商時序為她做的事情。
反正他和林毅都查不出來是誰對周與安下的手,所以顧汐人也絕對查不出來。
所以還不如把功勞都給商時序,這樣說不定商時序還有機會挽回顧汐冉。
蘇一衡和林毅都是為了商時序好。
即便商時序自己嘴硬不承認自己對顧汐冉還有感情。
但是作為好朋友,蘇一衡和林毅都知道商時序還在乎,隻是要麵子不肯承認。
“蘇一衡問我要你的地址,我想著肯定是商時序讓他要的,我沒給。”蘇微微這次不敢輕易的相信彆人了。
再熟的人也不能輕易相信了。
周與安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我找你,是有事兒和你說。”蘇微微看著顧汐冉,“我是受蘇一衡所托,想找你和商時序見一麵,當然這是商時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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