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灑進臥室,柔和的光線在房間裡彌漫開來。
薑喬睜開眼睛,慢慢坐起身,從旁邊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
水是溫的,碰到嘴唇,傳來微微的刺痛。
她伸手摸了摸唇,“奇怪,怎麼還腫了?”
昨晚她發了高燒,意識模糊,隱約間記得裴宴州還喂了她藥,藥很苦,然後她好像就睡著了。
等等,傷口!
她連忙拉開領口看了一眼,白色紗布還纏在上麵,沒有滲出血跡。
還好還好,沒有被扯到傷口,也沒有被裴宴州發現。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裴宴州擦著頭發從浴室走出來。
水珠順著他微濕的發絲滴落,滑過他剛毅的下顎,沿著結實的胸肌一路滑下。
領口鬆散敞開,露出性感的脖頸和突顯力量的肌肉線條。
“醒了?”
薑喬感覺臉有些發燙,故作鎮定地應了一聲。
裴宴州走到床邊,俯下身,溫熱的手掌輕輕貼在她的額頭上,確認她的體溫。
“不燙了。今天我給你請了假,可以在家休息一天。”
薑喬看著他,總覺得今天的小叔似乎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但要說哪裡不同,她又說不出來。
她偷偷抬眼打量裴宴州,忽然注意到他的唇上有塊結痂。
“小叔,你嘴怎麼破皮了?”
裴宴州的動作一頓,冷峻的目光微微眯起。
“你說呢?”
薑喬???
“我怎麼知道?”
裴宴州薄唇抿起,眼神漸漸變得深邃。
他慢慢逼近,將她困在床角,聲音低沉磁性中帶著一絲危險。
“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薑喬看著他越靠越近的臉,心跳愈發慌亂。
她伸出腳,抵在裴宴州的小腹,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小叔要打人了!”
裴宴州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抓住她的腳腕,手指像鐵鉗一般有力,稍一用力便將她的腿拉近了幾分。
侵略性的目光緊鎖著她紅潤的唇,帶著說不清的炙熱與占有欲。
拇指重重壓在柔軟的唇瓣,反複揉壓,原本就紅潤的唇霎時鮮豔欲滴,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
薑喬疼得倒吸一口氣,眼眶裡蓄滿了淚水,氣呼呼地張嘴咬住了裴宴州的手指。
一大早就欺負我!
不咬你一口,還真當我是病貓啊?
濕潤的痛感仿佛帶著電流,竄過裴宴州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