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喬晃動著酒杯,酒液在杯中輕輕蕩漾。她將酒杯送至唇邊,慢慢啜了一口。
片刻後,薑喬靠在牆邊,額頭緊捂,臉上顯現出酒意上的緋紅。
旁邊的侍者見狀,立刻走上前,關切地問道“薑小姐,您感覺怎麼樣?需要我帶您去休息室嗎?”
薑喬半眯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走的晃晃悠悠。
“好……麻煩你了。”
侍者將她小心翼翼地扶起,帶著她穿過喧鬨的人群,朝著偏僻的休息室走去。
到了休息室,侍者將薑喬安置在沙發上,就不動聲色地退出了房間。
隨後,門被人輕輕推開。兩個魁梧醜陋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著床上身材養眼的女孩,眼中閃爍著貪婪和邪惡的光芒。
他們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冷笑著走近薑喬,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薑小姐,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不要怪我們……”
一小時後。
裴宴州臉色陰沉如冰,目光鋒利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眉頭緊鎖。
秦嶽快步走來,額頭上滿是汗水,“整個大廳我都找遍了,沒找到薑小姐。”
裴宴州的下頜線慢慢繃緊,心底的不安越發強烈,氣壓低的讓周圍的賓客都不敢靠近。
霍成緩步走了過來,態度恭敬地說“裴總長,您彆急,我們會馬上派人全力尋找薑小姐。”
裴宴州點了下頭,嗓音冷淡,“勞煩。”
十幾個保安分頭行動,四處尋找著薑喬的蹤跡。
韓沐陽在旁邊勸他“宴州,你也彆急。霍家這麼大,她不在內廳不也正常嗎?”
袁祁言也出言安撫“是啊,也有可能是霍笑安帶她出去散步了呢?”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大喊“休息室裡好像有動靜!”
裴宴州的臉色驟然變得如冰,毫不猶豫地邁步奔向休息室。
霍賢遠遠看見,讓江豔推著他也跟了上去。
好好的宴會,他可不想出什麼岔子,讓彆人看了霍家的笑話!
走到休息室旁,江豔猶豫著看向裴宴州,“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霍賢不耐地皺起眉頭,“有話就直說。”
江豔臉色蒼白,眼神遊離,“我剛才聽說,笑安好像在薑小姐的酒裡下了藥。不會……是要對她做什麼不軌的事吧?”
霍賢臉色一變,怒聲嗬斥道“胡說,笑安絕不是那樣的人!”
沈以涵站在門邊靜靜地看著,眼中閃過惡意。
一個小時了,薑喬應該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了吧?真想看看她被踩進泥裡,狼狽崩潰的樣子!
她不是平時很狂嗎?
就不信薑喬臟透了,表哥還能忍著惡心要她!
裴宴州的臉色如寒冬般冰冷,毫不猶豫地踹開了休息室的門。
沈以涵忍不住幸災樂禍,脫口而出薑喬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然而,當她看到休息室的場景時,立即呆住了。
薑喬悠然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優雅地品著紅酒。霍笑安則站在她的身邊,手裡把玩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地毯上,兩個男人被綁得結結實實,滿臉青腫,嘴裡塞著毛巾,痛苦地嗚咽著,模樣狼狽。
薑喬眼光隨著酒液流轉,勾唇一笑。
“喲,這麼熱鬨啊?”
裴宴州快步走到薑喬麵前,雙手緊握她的肩膀,焦急地上下打量她“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薑喬微微後退一步,避開了他的手,臉色淡淡“我沒事,不勞裴總擔心。”
裴宴州的手指微微一頓,慢慢放下,目光冷冽地掃過地上的男人,隨即轉向霍笑安“霍公子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霍賢看向霍笑安,神色沉重“笑安,到底發生了什麼?”
霍笑安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笑道“剛才我喝酒的時候,就察覺到自己酒裡被下了藥。於是我就將計就計假裝昏迷,接著就被人帶進了休息室,結果竟看到這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企圖對喬喬不軌!”
“我急了,當場就拿著酒瓶把他們敲暈,然後綁了起來,審問了幾句。”
“竟有這種事?”霍賢一臉怒氣地拍了下把手,“真是豈有此理!”
還好霍笑安機靈,不然要是薑喬真的被人侮辱,那罪名隻能由霍笑安來背!若是那兩個男人一起被發現,名聲隻怕更加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