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喬住院之後,就被裴宴州看的很緊,連手機都不讓她玩,隻能看牆上掛著的電視,這讓她根本沒法查出薑尚國研究是否造假。
她隻好給喬嶼發去了消息,申請延後調查。
喬嶼沒說什麼,隻是讓她好好養傷。
但讓薑喬尷尬的是,因為受傷不能洗澡,隻能用溫水擦身和洗臉。
裴宴州不想被人看到薑喬的身體,女人也不行,所以每次都會親力親為,擦的無比仔細。
不過好在他似乎隻是幫著擦身,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五天後,薑喬從醫院出院,一進門便聽到屋內傳來的談笑聲。
裴安瑞剛聽見腳步聲,就快步跑了過來,晃著一頭亮眼的粉毛,上下打量著薑喬身上的支具,關切地說“喬姐,我聽說你住院了?”
“我原本還想著去看你,但大哥不許我去打擾。我就隻好跟爺爺他們一起在家裡等你了。”
“爺爺也來了?”薑喬有點驚訝,歪頭看向屋內,就見裴爺爺正坐在沙發上喝茶,旁邊還坐著裴錦書和霍宛如。
裴宴州微微皺眉,“你們怎麼來了?”
裴爺爺不滿地拄著拐杖,怒氣衝衝地說“臭小子,怎麼說話的?我們聽說了喬丫頭今日出院,特地趕過來看望。你二叔和二叔母還帶了厚禮。”
薑喬走過去,甜甜地笑道“多謝爺爺、二叔還有二叔母。不過我沒什麼事,都快好了。”
裴爺爺立即笑的眉開眼笑,“還是薑丫頭懂事。”
“這還叫沒什麼事?”霍宛如心疼地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小女孩家家的,這要是以後落了疤怎麼辦?”
薑喬笑著回答“沒事,不會留疤的,袁醫生開的特效藥效果很好。”
裴錦書看向一旁落座的裴宴州,開口問到“我聽說是薑尚國利用霍家給的人,對薑喬動手?”
裴宴州“嗯”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的殺氣,“這件事,霍家也脫不了乾係!”
“你不會要對霍家動手吧?”裴錦書眉頭皺緊,溫文儒雅的臉色透出擔心,“霍家如今勢大,還和黑市有密切聯係。而且前段時間總理還公開表明,重視霍家在軍中的地位。要真動起手,你會很危險。”
裴宴州嗓音低沉“二叔放心,我對付誰,都會先把對方的爪牙一點點拔掉。等沒有了威脅,再一擊致命。”
裴錦書微鬆了口氣,“你心裡明白就好。二叔也沒什麼才乾,除了幫你參謀,也幫不了你什麼。”
這時,裴安瑞抱著一大筐車厘子,跟著黎叔走進來,興奮地喊道“快來吃,剛空運過來的櫻桃,特彆新鮮。”
“櫻桃?”薑喬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的目光鎖定在那一筐如紅寶石般的櫻桃上,一個個紅果看起來飽滿豐潤,很是誘人。
裴宴州側頭看了薑喬一眼,嘴角微微揚起“想吃?”
薑喬重重點了下頭。櫻桃可是她最喜歡吃的水果!
裴宴州輕輕挑起一顆櫻桃,放在她的嘴邊“張嘴。”
薑喬微微張開紅唇,露出粉嫩的小舌。
在她咬住的時候,裴晏州的手指不小心蹭過她唇瓣,小舌伸出,無意間在他的指尖舔過。
裴宴州身體微僵,像是有電流躥過身體,目光不自覺落在她的唇上。
薑喬輕咬下櫻桃,果肉在牙齒間綻開,紅色的汁水溢出,染在唇瓣上,流出誘惑的水光。
裴宴州眼神微暗,喉結不自覺滾了滾。
薑喬毫無察覺他眼中湧現的欲色,小舌舔了舔唇,“小叔,你怎麼不吃?”
裴宴州扭過頭,單手煩躁地拉了拉領帶,平複了下喘息,站起身來,“我去換件衣服,你們先吃。”
裴爺爺和霍宛如的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掃過,暗自都笑了笑。
宴州這小子,還挺上頭。
等裴宴州從樓上下來,飯菜都已經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