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大會的會議室裡氣氛緊繃,長桌上坐滿了股東,討論聲此起彼伏,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裴晏州受傷的事。
“聽說裴總受了重傷,至少要休養兩個月。”
“兩個月?這麼久!”
“這可麻煩了,現在正是公司發展的關鍵時刻,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我聽說沈夫人已經聯合了不少股東,打算推動替換執行董事的提案。”
“會議馬上開始了,裴總不會不來了吧??”
“”
眾人議論紛紛,臉上的表情顯得焦慮而不安。
沈蘭坐在會議桌中央,身穿一身得體的職業裝,神態從容,卻掩飾不住眼中的野心。她微微抬手,輕敲桌麵,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各位,裴總重傷的消息大家應該都已經聽說了。作為他的母親,我自然要站出來為公司把關,不能讓裴氏在此時動蕩不安。”
“所以我決定,進行更換執行董事的投票。”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眾人注目之下,裴晏州和薑喬緩步走了進來。
裴晏州雖然麵色蒼白,氣場卻如同冰山帶著強大的壓迫,令在場的股東們不由自主地屏息。
“我是傷了,不是死了。母親用的著搞這麼大陣仗嗎?”裴晏州的聲音低沉冷冽,直逼沈蘭的目光。
見他如期出現,股東們瞬間鬆了一口氣。
誰說的裴總重傷不能起床,這不好好的嗎?
沈蘭的笑容瞬間僵硬,強裝鎮定地說“宴州,你的傷還沒有好,應該好好休息。”
“原來這就是母親的關心?還真是令人受寵若驚。”裴晏州冷笑著,目光如刀,掃視在場股東,“不過既然各位都來了,那就開始吧。隻是該怎麼做,希望大家心裡都有數。”
在場的股東被他氣勢壓得上不來氣,紛紛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沈蘭目光掃過身旁的王總、朱總和齊總和對麵的幾個股東,他們會意地點了點頭。
薑喬扶著裴晏州坐下後,接著說道“今天裴總身體不適,所以將由我來代理進行股東大會。”
沈蘭一聽,臉上瞬間燃起怒火,不屑地打量薑喬“這是裴氏內部的董事會,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參加!裴晏州,你鬼迷心竅了不成!”
裴晏州嗓音淡淡“她當然有資格。因為她手中擁有裴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怎麼可能,昨天還明明”沈蘭忽然睜大了眼,麵色一變,“你什麼時候給她的?”
“就在今天中午。”裴晏州冷笑道“有問題嗎?”
沈蘭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難以置信地看著裴晏州“你為了對付我,竟然真的把股份給一個外人?”
“嗬,到底是誰對付誰?”薑喬忍不住說道“裴總念在情分上屢次放你,是你野心太大,竟趁著他受傷召開這種會議?你的良心就不覺得痛嗎?”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沈蘭滿眼惡意地看向薑喬“像你這種小門小戶出來、以色侍人的東西,是不會明白的。”
裴晏州看不得薑喬被侮辱,沉著臉就要開口。薑喬按住他的手臂,淡淡說“沈夫人出口成臟,也不知道你的禮數是不是都學到了狗肚子裡。”
王總適時站出來為沈蘭說話“小姑娘,沈夫人好歹是你的長輩,怎麼能這麼說話你?”
齊總諷刺一笑,說道“我看,裴總是犯糊塗了。薑喬這種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哪裡能擔起股東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