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樣,鐘空再次被打暈,背對著開拓者們躺在離刃很近的地方。
“這位是?”注意到地上有個身穿深色衣服人躺著,星問道,“他為什麼躺在這裡,是受傷了嗎?”
“咳,不是。”裝模作樣將領口整理好,趁機調整好微型變聲器頻率的刃開口,“他是通緝犯,稍後景元將軍會將他帶走。”
這道嗓音聽上去就像上了年紀的大爺,刃很慶幸在朱明仙舟的時候做了一個變聲器戴著。
“朱明仙舟的工匠服,你們是朱明來的工匠。”丹恒詢問,遊龍臂鞲不會騙人,刃就在這附近,“地上的是星核獵手?”
雖時這麼說,但他總覺得躺在地上的那位跟刃沒多大關係,而眼前兩位令人捉摸不透的工匠們在丹恒看來也很眼熟。
一個是不敢直視自己,另一人的氣質還讓丹恒想起朱明仙舟那位工匠中的工匠,還是兼職朱明仙舟將軍的工匠。
“可你們不是工匠嗎,怎麼做到毫發無傷捉拿在逃要犯的?”
三月七起了疑心,看背影像和她交過手的刃,那家夥的實力很強,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打倒。
“工匠不代表實力弱,老夫的錘子也未嘗不利。”年輕時堪比狂戰士的懷炎輕拍刃的肩膀,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說,“就像雲上五驍中的百冶,不也跟著飲月君上前線,以一敵百,殺敵無數。”
懷炎還記得大戰過後的丹楓還向他抱怨,說應星上了戰場就往前線衝,雖說給成功拖住了前來支援的豐饒孽物,但太過魯莽,完全不為自己的安全考慮。
當時懷炎聽完這話直接愣在當場。
實際上丹楓比應星還要莽,仗著自己能打能奶,一頭紮進最危險的地方。要不是有應星掩護,丹楓這家夥少說得多養一個月的傷。
不過話又說回來,懷炎自從丹楓退鱗轉生後就很少見麵,按理說現在的丹恒對他沒有印象。但據景元所說,丹楓的轉生是不完全的轉生,思來想去,懷炎覺得自己得找時間讓丹恒和應星好好聊聊。
當年的飲月之亂絕對少了一部分關鍵的東西,前幾年又總聽到丹恒上列車前一直被應星追殺,懷炎很難理解,能好到穿一條褲子的鐵哥們就這樣簡簡單單反目成仇。
“仙舟的工匠都這麼厲害嗎?”
三月七沒有完全相信。
對方的身材確實比一般人魁梧,但要說一名工匠打敗了實力強勁的星際通緝犯,在沒見識到其人的真實實力前,三月七一律按照吹牛處理。
無他,隻因以前被愛說大話,卻無真才實學的騙子忽悠過。
三月七到現在還記得那人的外號叫愚者。
“那當然。”
羅浮這邊懷炎不清楚,起碼朱明仙舟的工匠打起架來是真的拳拳到肉,就連歲陽們也快被帶成武夫了。
“景元進去多久了?”此時丹恒開口,“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們會解決。”刃沒好氣的回應他,“請回吧。”
“彆逞強,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至少他們能幫上忙。”懷炎勸說道。
“哎,年輕人嘛,相信自己能解決困難是好事,但自信過頭就不好了。”星也學著懷炎那副老氣橫秋的姿態,“我能看看躺在那邊的通緝犯嗎?”
“不能。”刃拒絕的乾脆利落。
鐘空現在的外表和刃一樣,但這次刃打暈他的力度不大,最多再過五分鐘就能醒過來。要是被丹恒一行人提前叫醒,以鐘空的演技,怕是誰也糊弄不過去。
“星,你不要什麼都學。”三月七吐槽,“還有,你去看他乾什麼?”
“我總覺得地上那人是星核獵手刃。”
“你確定?”
“背影很像,但我不覺得刃會這麼輕易被放倒。”丹恒說道,“也許他隻是與刃長得相似,就像應星那樣,不過這位比較倒黴,被人當成刃,又被兩位工匠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