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流突襲丹恒的前一秒,扮演係統卡準時機,瞬間將景元和懷炎傳送至彆處,距離丹鼎司僅千米遠的位置。
這個距離既不會讓他們抵擋鏡流的攻擊,也不會妨礙扮演係統進行下一步計劃。
“什麼人?!”
懷炎怒喝道,他和景元被扮演係統所造的球形牢籠阻攔,無法救人。就算知道應星有不死之身,但親眼看見愛徒被人一劍穿心的感覺很不好。
【歡愉令使。】
扮演係統撂下這句話就跑了,祂非常著急。鏡流動作太快,但凡手慢一點,阿哈交給扮演係統的任務就做不成了。
此刻鏡流的長劍已穿透刃的心臟,被龐大的記憶量衝擊大腦的丹恒完全沒反應過來,隻能呆呆地看著沾著鮮血的卻散發寒氣的劍尖。
刃的狀態也很差,他現在處於生死之間,體內蠢蠢欲動的怪物開始侵占他的身體。再加上鏡流這一劍喚起了刃當初被她砍殺千萬次的回憶,刃的眼眸熒起紅光。
這是他穿回來後第一次顯現魔陰身的症狀。
不顧身體傳來的疼痛,刃召出支離劍猛地向前,他要揮劍毀滅所有作為‘代價’之人,包括他自己。
就在支離劍即將觸碰到鏡流發絲的那一刻,扮演係統在0.01秒內將壓製魔陰身的藥片磨成粉和姬子咖啡混合,並把這種混合液強行灌進在場三人的嘴裡。
不出所料,刃和鏡流還有丹恒一起被這玩意放倒了。
【搞定!】扮演係統長出一口氣,不愧是姬子咖啡,祂趕上了!
姬子特製咖啡與扮演係統的藥片都有壓製魔陰身的作用,兩種東西雙管齊下,保證在座的各位在一定時間內不受魔陰之苦。
阿哈交給祂的任務已完成,現在扮演係統終於可以跑路了。
可惜懷炎技高一籌。
“站住!”
扮演係統再次感受到了被束縛住的感覺。
懷炎手中的‘捆仙繩’並非刃所做,但效果與原版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你怎麼也有這東西?!】扮演係統嚇得身體顏色都變了,【不對,你怎麼從‘小圓盒’裡出來的?】
‘小圓盒’,原本是高級係統用來儲存珍奇異種的金色透明收納箱,由於它十分堅固,很難從裡麵被破壞,因此小圓盒也被低級係統當成關押異世界土著的牢籠。
“先回答我的問題,係統。”
景元也怒了,輕揮名為‘石火夢身’的振刀,金色的牢籠碎屑被揮落在地,刀鋒直抵扮演係統的腦袋。
“你來羅浮有何目的,又對他們做了什麼?”
【不是,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歡愉令使!】
跑路失敗的扮演係統慌了,本想借令使的身份讓對方有所顧忌,然而景元和懷炎根本不吃這套。
“我們也是令使。”
【對哦,你們是巡獵的令使。】扮演係統想起來了,帝弓七天將全員令使,今天祂一下惹到兩個。
也許不止兩位令使,扮演係統看到附近的雲騎軍和丹鼎司的醫者都來了。
特彆是景元身後的彥卿,如果眼神能殺人,扮演係統的死因絕對是被亂刀砍死。
“你……”
扮演係統打斷了景元的話:【我給他們吃的藥能暫時治好他們的魔陰身。】
把計劃內容說出來這種事阿哈沒同意,但也沒禁止。為了自己的‘統身安全’,扮演係統一股腦把阿哈交給祂的任務說了出來。
【我的目的很簡單,第一是為刃送藥,第二是讓丹恒想起前世的所有記憶,彆的真沒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