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星哥你和互幫互助係統做了交易，用剩餘壽命換取複活白珩與不朽星神的陣法？”
景元緊皺眉頭。
那幾年應星的樣貌沒多大變化，他推測係統的真實目的不是拿宿主的壽命換取能量點，而是彆有所圖。
“句芒是怎麼回事？”
“那孩子是無辜的，她……算是個意外。”最早擺脫姬子咖啡影響的刃老老實實回答，“係統沒有直接把陣法交給我，而是傳授我知識，讓我自己想辦法。”
“後來我也參與進來，和刃……”第二個醒過來的丹恒接過話茬，腦子清醒後瞬間改口，“和應星一起進行實驗，但最終我們並沒有成功，隻是碰巧把她創造出來。抱歉，瞞了你們這麼久。”
“可是，為什麼倏忽會把我當神女？”
句芒不明白，她出生不到兩年就發生了倏忽之亂，而且這位豐饒令使完全是為她而來，連建木都沒搭理。
“因為祂認為你是壽瘟禍祖的化身。”刃苦笑道，“我被倏忽血肉侵蝕的那一刻才理解祂的想法，多虧鏡流及時趕到，賜我百死。直到支離劍碎裂，倏忽的意識也被消滅殆儘。”
刃輕輕撫過劍上的裂痕，他現在有能力將支離劍修複如初了。
“抱歉。”魔陰身被暫時治好的鏡流摘下眼罩，“我的記憶出了問題。”
白珩歎息道：“看出來了。應星早就對你說過我已成功複活，可你剛醒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我是幻覺。”
句芒也說出了她的推測：“也許是互幫互助係統對鏡流大人的記憶做了手腳。對了，大家還記得我父親過六十大壽時發生的事嗎？”
“記得，當時你隻有一歲多點。”丹恒回答，“因為你長的太快，還擁有治愈能力，怕你被不懷好意之人盯上，我就把你安排進丹鼎司。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應星三天三夜沒合眼。”
丹恒對這事很有印象，但再怎麼想他也想不起來應星為什麼睡不著。
同樣記不得發生何事的景元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說，在那時候我們的記憶就被修改過？”
“對，那幾天互幫互助係統也怪怪的。”句芒看向刃說，“父親，你還有當年的記憶嗎？”
“有。”刃開口，“在我的記憶中，一個叫導遊係統的家夥來過我們的世界。”
刃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告知對方，與此同時，尚在貝洛伯格的阿哈也向希彤問起了這件事。
祂十分優雅地坐在實驗桌上，拿起筆在記錄本寫寫畫畫，不一會兒一份完美的實驗報告就呈現在希彤麵前。
“我很想知道導遊係統給了你什麼好東西，竟然同意讓祂從你碗裡分一杯羹。”
阿哈記得很清楚，未經互幫互助係統允許，像導遊係統這類貨色根本進不來。何況導遊係統還拉進來幾個麻煩的家夥，這些旅者中隻有奧托還算有趣。
“我可沒收到什麼好處，祂隻給我帶來一則小道消息。”接過實驗報告的希彤回答，祂一目十行看完了整篇文件，文章最後一段的實驗結論吸引了祂的目光。
“實驗對象桑博·科斯基的病情暫時穩定？好吧，看來你的確很中意他。還有，你能不能彆在實驗報告上寫藏頭詩罵我蠢，這種歡愉真低級。”
“哈哈，歡愉可沒有低級或高級之分。”阿哈樂了，“還是說你破防了？”
希彤瞪了阿哈一眼，祂現在確實很不爽。
有些事超出了祂的預料，祂沒想到扮演係統膽子這麼小，竟然選擇與刃解綁並逃離這個世界。要是真跑路也就算了，但這小子實在太弱，又被阿哈抓住並強製綁定。
這對祂來說可不是件好事，擁有係統的阿哈一定會給自己整個大活。
要不要現在就把祂給……
希彤看阿哈的眼神越發不善。
“好了，不逗你了。導遊係統到底對你說了什麼？”快速躲過希彤伸過來的手，不願被對方抽取能量的阿哈立刻離祂遠了些，“有關主神還是彆的什麼？”
希彤沒直接回答阿哈的問題，祂衝阿哈笑了笑，說：“看來你發現了。”
“我可是愚者，什麼也沒發現。”阿哈調侃道，“身為我的老師，難道你就不能直接告訴你的學生一點真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