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
瓦爾特·楊看向白珩,就是這位狐人女士將浮空代步車開出了戰艦的感覺。
“叫我白珩就可以了,不用客氣。”
白珩笑著向開拓者們打了個招呼,之後繼續埋頭收拾已經散架的浮空代步車,一邊收拾一邊小聲嘟囔。
“還好還好,起碼這次沒在半空中散架。”
如景元所料,看到‘應星’和丹恒的那一刻,有人坐不住了。
“景元將軍,能給老夫一個解釋嗎?”
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是持明族大長老,他是飲月之亂中的幸存者,靠著句芒的力量活到現在未曾轉生。
“解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鏡流已經把當年的真相告訴了我們。”景元一本正經回答他,“丹楓不是主謀,你可以放心了。”
對於這位持明族大長老,景元心情很複雜。
他知道大長老為人正直,心係持明族和仙舟,對丹楓很忠心。但這人有時太過死板,除了不聽勸之外還有點強,隻要認定一件事是對的,就得拉著彆人一起跟他做他認為對的事。
若是大長老和自己想的一樣倒還好,這時他就是自己最大的助力;若是路線不同,就算你是正確的一方,他也會成為你的最大阻力。
不怪丹楓不信任他。
“那星核獵手刃和那位名叫應星的小子又是怎麼回事?”
大長老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當年飲月之亂結束後,那位百冶也和白珩一樣裂開過?
“一個巧合罷了。”景元的眼中露出一抹哀傷,向大長老陳述了一個虛假的事實,“你不是親眼見證了應星的下場嗎。”
當年應星被倏忽侵占意識,最後被十王司的人帶走的那一幕,大長老至今沒忘。
看著景元不似作假的神情,持明族大長老嘴唇翕動,最後歎息道:“我知道,當年的百冶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位受人尊敬的百冶成了臭名昭著的星核獵手刃。
但這對大長老身旁的持明族侍衛是好消息。
也許可以把這則消息告訴他的主人了,侍衛想。
“那個,桑博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團聚。”被看守的死死的桑博鼓起勇氣開口,“剛才的陣法叫窮觀陣對吧,它除了測謊之外還有什麼功能?”
見到鏡流受審,桑博覺得自己也被窮觀陣審一下也不是不行。畢竟不用受皮肉之苦,還能最快證明自己的清白。
桑博可不喜歡一直被誤會。
“還能讀取你腦內的信息或記憶。”
剛從大毫那裡看過桑博的資料,將資料還給大毫的符玄麵色不善。她緊盯著桑博看了半天,直到桑博開始說好話求饒才轉移視線。
“你真的想不起來?”符玄想再確認一次。
“我的好姐姐,您起碼得告訴老桑博我犯了什麼事吧?”桑博欲哭無淚,他真不知道十歲之前的他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我承認我沒有十歲之前的記憶,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又能做什麼?”
“說謊。”
符玄一口咬定桑博沒說實話,見桑博的記憶確實有問題,符玄決定對他用一次窮觀陣。
“不是,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怎麼就不信我?”
聽了這話,符玄搖搖頭:“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的認知有問題。”
“啊?”
桑博沒聽明白,什麼叫認知有問題?
“譬如說,你的年齡。”符玄好心解釋道,“你覺得你是29歲,並且沒有十年前的記憶。”
“是啊,這難道還有假?”
“確實是假的。”符玄說出了一個殘酷的事實,“你的身體年齡隻有19歲,沒有十年前的記憶,可能是你一出生就是十歲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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