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問渠聽後一臉震驚
鄭尚削則一臉認真的說“我是認真的。”
安問渠恢複了神色問道“那,楚雨夜呢?”
是的,沒錯,就是這麼狗血,青春必備節目,和自己的好兄弟喜歡上同一人不可怕,誰晚說誰尷尬。上一世安問渠就是晚說了,結果被迫一直替鄭尚削打了兩年助攻,這一世依然如此。然而今天鄭尚削的這句話給了他機會。
“楚雨夜也很好,但是她太耀眼了。而且你看她,雖然有時候也會跟我們聊天什麼的,但是平常一直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我倆配合一年了也沒什麼進展。”鄭尚削感歎道
“還有進展呢,每次哥們都用社死的方法幫你,每次你都跟個黃崗岩一樣。”安問渠內心想道
“不過放棄楚雨夜也好,這樣我也不會落個跟好朋友搶妻的戲碼。”
這話要是讓十年後的自己,也就是安清如聽到能給他罵死,中二病。
安問渠點了點頭,也跟著感歎道“確實啊。”
“我們都是孤島,飄搖在茫茫人海之中。我們如泡沫一樣,隨風而逝;如塵土一樣,被吹散。”鄭尚削說著不知從哪學來的小學生傷感語錄說著,安問渠也迎合著點頭
這兩個加起來年齡高達30還沒安問渠妹妹鞋碼大的孩子這一刻,在他們眼裡,他們仿佛飽經風霜的男人。
在吹了會風後,鄭尚削轉頭說“可以不?
other,有你這個同桌的幫助,再加上我看安清如也是挺外向的女生,我感覺我這次一定能行!”
安問渠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捶捶自己胸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等兩人勾肩搭背的回班級時,安清如都差不多和班級幾個“風雲人物”同學混熟悉了。
她看了眼和鄭尚削勾肩搭背回來的安問渠,皺了皺眉頭,隨後感歎了一聲
“還是太年輕了”
等安問渠坐下來之後,上課鈴也差不多響了。老師卻遲遲未到,同學們三三兩兩聊了起來。安清如也趁機跟安問渠說話
“跟你回來的人是誰?”
“我兄弟,鄭尚削”安問渠一臉自豪,仿佛在他這個年紀有個成年人才會說的兄弟多麼自豪一樣
安清如一臉寂寞的搖了搖頭“這個年紀還沒到稱兄論弟的時候,你所謂的兄弟,可是在你低穀期可能會踩你一腳的人。”
安問渠剛想反駁時,老師進來了,安清如換了表情一臉笑意的說“你不學習了嗎?給我看看你的功效。”
果不其然,整整一節課,安問渠都坐的筆直的,仔細聽講,至於聽進去多少就不知道了。
結果老師拖堂,剛好第二節還是她課,兩節課連上,還是安問渠最頭疼的英語。第二節課時安問渠身姿已然緩緩收了回來。
“不行了,不行了,這跟天書一樣。”安問渠一臉茫然的看著
安清如瞟了他一眼,說“仔細聽課”
“算了,算了,我英語本來就不好,再說英語早就該取消了,我以後也用不到英語。”安問渠自暴自棄道
安清如見此歎了口氣,用心良苦的說“我以前也這麼認為,後來發現,能改變命運隻能靠英語,可惜……”
安問渠轉過頭去,說了聲“拉倒吧,你才多大啊。”
安清如沒再說話,畢竟自己以前就是這樣,在沒經曆過的時候誰說都沒用。
難熬的一節課終於過去了,正當同學都開開心心的下課準備玩的時候,那個所有人都討厭的聲音出現了。
“今天跑操正常,今天跑操正常。”
一陣哀怨聲傳來,“開學第一天就跑啊?”但還是不情不願的排隊到門口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