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史老師帶我們換完組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去參加表彰大會了。
我的組長是程定音,同桌又是安清如。
程定音跟我說“因為跟顏茗紙選人問題上一直沒達成共識,所以才耽擱了那麼久。”
我忍不住問了句“選誰?”
程定音隨口說道“安清如,想跟她交流下學習經驗。”
我內心忍不住吐槽,那你算是“找對人了”。
結果,程定音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說“安清如說,你兩要一起選,必須在前排讓你好好聽課,不然就把我們桌子掀了。”
“而且史老師居然同意了,我突然想起來,上學期末你說帶人閒逛的人不會就是安清如吧?”
我愣了一下,點點頭回應了程定音的疑惑。程定音笑道“可以啊,早知道我當時應該跟你們中午一起去的,這樣也能提早跟人混熟。”
聽完程定音說的話,我有些茅塞頓開,怪不得她一天到晚那麼幫我的,原來是因為我是她第一個,朋友?
排隊去了表彰大會,我坐在我們班級第二排,這會我們班坐的區域終於在中間了,能看清楚台上人什麼樣了。
程定音坐我左邊,我右邊是遲光凱同學。
坐下來的時候,我偷偷看了眼,楚雨夜就坐我前排的第三位,離我就一排三位,挺近的,激動!
校長先是嘰裡咕嚕講了一堆,年級主任又嘰裡咕嚕講了一堆才到了頒獎的時候。
這次優秀學生還是林可兒,雖然表彰大會開了好幾次,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林可兒在表彰大會上演講。
很嚴肅,很端莊,很難想象是找我要水的那人。
等到前二十名同學拿獎狀結束後,學校又開始獎勵單科最好的同學。
英語和數學都是安清如,雖然離得還是有點遠,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明顯感覺到安清如好像有些……繃不住了?
不過程定音倒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安清如看。
等到後邊學校又突然加了個傑出學生,還是安清如,她上台演講的時候就更好玩了
“老師們,主任們。同學們,同誌們。你們見過淩晨四點的淮城嗎?我沒見過。先苦不一定後甜,先甜肯定是甜了……”
沒忍住,底下幾個同學都笑了出來。我也笑了,不過我偷偷看了眼校長,他好像也笑了,臉上沒有我想象的那種生氣的表情。
後麵安清如在台上胡亂吹了些有的沒的後,才深吸了一口氣,一本正經的說道
“著名前蘇聯哲學家,沃·茲基索德說過‘因為我的人生我出卷,亂寫也是滿分卷。’望各位開心為主,享受青春!”
我聽後,其實還是很震撼的,安清如不像其他人那樣講著奮鬥,學習,而是僅僅就是讓我們自己活的快樂。
她想說的,其實也一直是我心裡想說的。
雖然那個前蘇聯哲學家沃·茲基索德我沒查到是誰。
演講完了以後,安清如便像逃也似的跑離了舞台。
後麵就輪到班主任一個個上台輪流說些感悟與寄語了。又是嘰裡咕嚕的一堆話,雖然老師講的無聊,但是我反而沒有在課堂上那樣的睡意。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在大禮堂舉辦的活動,無論有沒有意思都讓人有些期待。
等到十二班的班主任在講話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旁邊傳來了不小的動靜。
“遲光凱,請你坐那邊去可以嗎?”
我轉身望去,才發現是安清如不知何時鑽了回來,她拍了拍遲光凱,指了指邊上的空位說道
遲光凱有些迷茫的點點頭,然後就過去了。
他走後,安清如才一下躺在了我旁邊,的座位上。隨後又坐了起來,把頭繩摘下,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望著手上突然多出來的異物,有些緊,又有些奇怪。我甚至可以通過頭繩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不待我完全感受完時,安清如已經編好了馬尾,把我手上的頭繩又拿走了,重新係在了她的頭上。
她躺在椅子上,慢慢的,睡著了。
低低的馬尾溫順的依在她的鎖骨處。此刻的她,不再是舞台上閃耀的傑出學生,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
我又望向恢複了的手腕,像是透過它看到了和我手腕處一樣空落落的心。(ps,我作文水平越來越好了,下次月考語文必提高,上青中。)
程定音的目光炙熱著,順著他的目光發現他也注意到來安清如的到來,並一直望著她。
後來發現,他其實不是在看安清如,而是在看安清如手裡的獎狀。回想起剛剛,他好像也一直在看著安清如的獎狀。
晚上,放學的時候,安清如和楚雨夜不知在聊些什麼,有說有笑的。
常月星也在旁邊,不過她似乎有什麼話想跟安清如說。
我原本準備照舊坐夜班公交回去時,在門口,我看見了媽媽。
媽媽回來了!
我連忙跟他們道彆,恍惚間,我看見了楚雨夜向我揮揮手,安清如暖暖的對我笑著,笑裡有種欣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