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總?”向長林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見他一雙大長腿站得筆直,很快否決,“你不是樓總……”
要是樓承決能站起來,早就傳遍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係統迷茫了【這誰啊?怎麼長得那麼像樓承決?】
“滾。”男人吐出一個字,令人不寒而栗。
帥哥們被他的氣場震懾,紛紛跑出去,向長林也飛速往外跑。
唯有玉瀾奚還坐在沙發上,饒有興味地慢吞吞站起身,問“大叔,約嗎?”
“約。”男人眼神凶狠熾熱地盯著他看,那是骨頭都能燒融的熱度。
係統零零零看著男人的眼神就發顫,這人怎麼好像要把宿主活吞了似的。
跑到門外,向長林透過門縫,悄悄看著。
要是來者不善,他好打電話叫人,免得好友被欺負。
卻見玉瀾奚直接一蹦躂就跳進了男人的懷裡,手勾著人家的脖子,腿盤著人家的腰,二話不說迎頭就吻。
男人不甘示弱,吻得洶湧狂暴。
兩人這麼一親,就親得天雷勾地火,纏綿得不行。
男人的臂力超強,玉瀾奚快一米八的身高掛他身上,他也能穩穩地抱著人,卷起的袖子露出的小臂肌肉繃緊,荷爾蒙和陽剛氣爆棚。
裡麵火熱的畫麵,都快把向長林給點著了。
砰!
男人抱著玉瀾奚到了門邊,將玉瀾奚壓在門上。
玉瀾奚的背抵住門,把門關上了。
向長林用手在臉旁扇了扇風。
怪不得奚哥對他找的人不為所動,原來是有了更好的。
就是不知道如果樓總知道奚哥找了個像他的男人,會不會把奚哥吊起來打一頓。
我奚哥真叼,真有勇氣。
包廂裡連接著大床房,床上灑滿了玫瑰花花瓣,床頭櫃還擺放著不少計生用品,在燈光昏暗曖昧的氣氛中,叫人想入非非。
玉瀾奚被男人抱著吻著,落入了柔軟的大床上。
係統零零零從來沒見過這陣仗,畢竟炮灰是出了名的死得快,沒那個時間條件有甜甜蜜蜜的感情戲。
它幽幽地說【宿主,你果然隻喜歡樓承決的臉】
【你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你不道德!】
【他長得和樓承決一模一樣,那也不是樓承決啊!】
玉瀾奚沒搭理係統這個小傻瓜。
同一個世界,怎麼可能那麼巧出現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男人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是樓承決。
但也不算是完整的樓承決,現在的他身上有著澎湃的欲望,理智都被欲望壓下,變成了被欲望控製著的人。
一直壓抑著所有欲望的樓叔叔,可不會那麼不知節製地親吻他。
親得那麼狠,狠得他渾身都顫抖起來。
那麼多因他而起的憤怒、嫉妒、占有欲,滿足著他身為欲妖的本能。
玉瀾奚給樓承決做過腿部按摩,曾用妖力試探過,男人的腿沒問題。坐輪椅,肯定是心理上的原因。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坐著輪椅的樓叔叔,竟然會因為他來看歌舞節目,就站起來了。這要是放醫學界,也算是醫學奇跡了。
男人的大掌順著他的腰線,就要解他的扣子。
“不可以喔。”玉瀾奚笑得肆意勾人,擋住對方的手,“我不和不完整的人做。”
男人沉下臉,欲氣撲麵而來“隻給親?”
“對。”
“也行。”男人撫著玉瀾奚的臉龐,說,“乖,叫我宴臨。”
玉瀾奚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想不起來是誰,索性不去想了。
樓叔叔的欲望都自個兒取名了,和雙重人格似的,欲望還挺強。
宴臨輕咬他的耳垂“喜歡能夾話筒的?”
“我隻喜歡你這種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玉瀾奚語調繾綣惑人。
宴臨撫著他的臉,落下灼熱的吻,煽情地引誘著“小奚,叫我的名字……”
玉瀾奚被親得眼裡泛著水光,含糊不清地喊著宴臨二字。
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宴臨的吻越發灼熱激動。
【宴臨……】
【有點耳熟】
【在哪兒聽過?】
係統零零零搜索了一下,沒搜出有用的資料。
等宿主終於和宴臨親完嘴,係統都麻了。
玉瀾奚今天拍了戲,又坐車從影視城到堇色看節目,挺累的,洗個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