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飛瞪大眼,震驚地看著柳夢遙,心想這麼高難度的動作你都會做,還需要我當保鏢?這都可以當神槍四隊的隊長了!
好在柳夢遙被眾人及時拉住,不然真得和況野打起來。
“你倆有過婚約!?”眾人紛紛問。
柳夢遙一甩頭“兩邊家裡人定的,我和他都沒見過麵!”
況野一攤手“沒錯,這簡直是災難的源頭!”
“好了好了!”金甲飛指著況野
“彆扯開話題,你明明隻需每天睡前喝一杯高度酒就能睡到天光大亮,非要去夜店喝才不失眠?光是這一點我就不信!”
“請聽我娓娓道來。
其實越是高端的學科,就業麵就越是狹窄。
分子毒理學畢業,要麼去藥廠的實驗室,要麼就去大學課堂,而這兩個地方都不會容許我肆意造毒。
博士畢業以來,我隻想按自己的方式造毒,不想去做平庸的工作,反正我又不缺錢。
在這期間,我隻去過一家製作鼠藥的公司幫忙改良一下老鼠藥,給的錢不多,不過我還是很樂意的接了活。
結果是我製造的鼠藥能把老鼠融化成一灘血水,我也因此被解聘。
俗話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但我沒有後悔選擇這個專業,我是真心熱愛它的,我不想乾除了它之外的任何行業。
如此一來,找不到理想工作的我,不能發揮出自己的才能,心裡憋得慌,每到夜裡都會失眠,而我又對安眠藥過敏,不得已才去我父親開的店喝酒,把自己灌醉,靠酒入睡。
久而久之,我在那裡結交了許多狐朋狗友,與他們一起通宵飆車,一起紙醉金迷,這些能使我短暫地忘卻事業上失意的苦澀。”
柳夢遙聽罷嗬嗬一笑“彆講得這麼好聽,你不過就是個做老鼠藥的。”
“那你不就是一個賣藝的,那他不就是一個打手。”況野指了指柳夢遙,又指了指金甲飛。
“你們吵你們的,帶上我做什麼……”金甲飛難為情。
葉煥堂示意大家安靜,聽況野繼續陳述。
況野平複了一下心情“直到那天在夜店碰到他們倆,柳夢遙非要爭一個「退婚權」,還叫來這個八角籠選手把我的小弟們打了個遍!
我一看這還得了,一氣之下提出飆車,我車技嫻熟,是很有信心能贏的。
但不幸的是,在過橋衝刺時,那條釘刺帶使他們的車從橋的右邊墜江,而我從左邊墜江。
在自由落體的過程中,我感到頭頂的天紀彗星無比刺眼,仿佛一盞巨大的探照燈迎麵直射,還伴著一陣短暫而強烈的灼燒感,仿佛掉進了焚屍爐。
我以為是我的車要爆炸了,便急忙踢開車門遊出來,一抬頭卻發現過江大橋消失了!
緊接著便看到金甲飛背著柳夢遙爬上了一艘軍艦,還看到他們被士兵們五花大綁給抬走,這可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他們被警察給逮捕了,我可不想有案底,就朝青瀾江的另一頭遊了過去。”
“你是指,朝著南音方向遊了過去?”葉煥堂問。
“是的,因為隻顧悶頭劃水,根本沒工夫去想為什麼大橋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