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星星頂著淩亂的頭發,滿臉都是心虛之色,正雙膝跪地,跪在二月紅的書房之中。而在她身旁,是坐在輪椅上嘴角帶著血痕卻神色毫不心虛的陳皮。
二爺凝視著陳皮,目光落在了他那一頭亂得像雞窩一樣的頭發上。在這混亂的發間,還能看到一些一縷縷形狀奇特的發絲相互黏貼在一起,散發著淡淡的柑橘清香。
發絲之下,嫣然是那張昨日剛遭受過毒打的臉龐,雖然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但仍可見到淤青的痕跡,尤其是眼眶周圍,特彆是那隻熊貓眼,尤為突出。
他的嘴角處殘留著些許血跡,仿佛在訴說著不久前發生的激烈衝突。手上被匕首劃傷的傷口,偶爾還會有絲絲血跡滲出,滴落在他身著的深色大褂上,甚至連輪椅的扶手上都沾染了一些鮮紅的血跡。看著著實是慘極了。
反觀張星星除了頭發淩亂點兒,臉上有點花,沾著很多橘子水以外。儘管她穿的旗袍上有些褶皺,腰上的布料上有些血跡,但卻沒有什麼傷,那應該不是她的血跡。
“都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心底鬆了一口氣的二爺,又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雖然是詢問但他詢問的目光明顯移到了張星星身上。
接著隻見張星星嗖的一下,起身,跑的二爺旁邊跪下拉住二哥的長褂衣角,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哭的梨花帶雨的。
看見此情此景的陳皮謔,好一個變臉大師啊。
“嗚嗚嗚,師傅,嗝,二哥。橘子皮咬我,不,陳皮他咬人。我剛剛就和師弟想著增進一下彼此間的熟悉和感情,給他喂了點兒橘子,他就咬我手!嗚嗚嗚”
“真的嗎?你發誓你什麼其他事兒都沒乾?”
“我場麵混亂的很,我怎麼全都記得啊。嗚嗚嗚”
被問的心虛的張星星看著揪陳皮頭發的那隻手指縫裡還藏著的好幾根頭發絲,更心虛了。她把手藏到二月紅的坐著的椅子下麵,把手上藏著的頭發抖掉才敢偷偷地把那隻手重新從凳子上拿出來。
二月紅看著不成樣的張星星,心底歎了口,聲音越發嚴厲了。
“你說,陳皮。”
“這位想做紅府老大的小姐,衝進我院子,硬要請我吃橘子,後麵還搶我的匕首,劃傷了人。”
陳?少了很多頭發?皮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心情不錯地在師傅麵前上眼藥。
“紅家沒有傷害同門之事,你不能做,也不該做。既然做錯了事,就該好好認錯和補償。陳皮手上的傷是你做的嗎?”
張星星嘴巴喏了喏卻沒敢說出聲,而是低下了頭。確實是她拿走了陳皮的匕首才引得他爭搶,最後還劃了他的手。
她側頭有些內疚的對著陳皮道歉,陳皮聽到她的道歉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這麼容易?沒意思,等反應過來,心底卸了一股勁兒的陳皮把之前挺直的背靠回到了輪椅上。
“去吧,拿些東西先給自己和陳皮上些藥再說。就罰你今天戲練不完不準吃飯。嗯,還有讓你這幾天照顧陳皮的傷勢有異議嗎?”
“沒,沒。”
張星星都快把頭搖成撥浪鼓了,立馬找藥去了。在書房裡隻剩了二月紅和陳皮兩個人的時候,二爺用他和煦的嗓音開口說。
“不要試探我的底線,她說的也沒錯,她確實是紅府的老大。她不僅是我的徒弟,還是我的妹妹,所以說她是紅府的主人也可以,因為我認。但你。”
二月紅頓了頓,似乎察覺到了話音裡的冷意感覺不妥,於是立刻換了個語氣,繼續說道。
“你也是我徒弟,但徒弟也該對師傅家裡的人尊重點兒,對嗎?下次我不希望再看見你拿武器對著她。她隻是愛開玩笑罷了,你們以後相處就知道了。”
陳皮聽著這個師傅的話,心裡的氣一下子就又回來了,食指煩躁地扣著大拇指的指甲。
但他沒有質問二月紅。他從剛剛自己這個師傅高高拿起又輕輕放下的態度就看清了,那個讓他陳皮氣的牙癢癢的家夥在被二月紅偏愛,隻要他靠二月紅一天,他就動不了她。他陳皮忍了。
“是,弟子明白。”
這一對相顧無言的師徒就這樣僵持在書房,直到張星星的腳步聲傳來。二爺等張星星進來後,隻留了句話,就匆匆走了。
“沒事兒就把人推走吧,我還有事兒要去梨園一趟。你們兩個好好相處啊。”
留下張星星和陳皮麵麵相覷,張星星心裡滿屏的問號。
不是哥,這也行嗎?沒記錯的話,他倆剛剛貌似,可能剛打的不可開交吧?咱是不是有點太放心了
喜歡盜墓她到底算什麼女主啊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盜墓她到底算什麼女主啊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