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給八爺兄弟二人吧。”
“可是佛爺…”
剛聽到張起山安排的張星星點了點頭,很有大佬風範,會疼人。沒等她的大拇指哥翹起來點個讚就聽見張日山猶猶豫豫的聲音。
齊鐵嘴猶猶豫豫剛想說什麼就被張星星一把捂住了嘴巴,說“你給我閉嘴。”,然後把張日山手裡的一個麵具一把搶了過來,遞到了齊鐵嘴的手上,說了句戴上,然後轉頭大聲地對著張日山說。
“可是什麼可是!有這磨磨蹭蹭的時間不如再去給我找個有沒有什麼能代替麵具的口罩。”
是啊。沒防毒麵具總有口罩的啊…
張日山看著手上明顯是給佛爺的一個麵具,第一次被張星星訓得啞口無言。他匆匆地把防毒麵具給了佛爺後,又急急忙忙地起身去找口罩了。
張起山見張日山被訓得一聲不吭還急匆匆為張星星找東西的身影,又看了看趾高氣昂的張星星。
這八爺的弟弟竟然能製住張日山,除了他倒是很少見有人能讓張日山這麼聽話的…
“你戴吧!”
張起山看著這人顯瘦的身板,光看身形的話八爺這個弱的不行的都比張星星看來健碩,不照顧一下他,總感覺跟欺負人家弟弟一樣。
張星星擺了擺手說“不用,佛爺戴吧。我怕一會兒張副官看見你沒帶,一會兒再跟我急。”
說著說著,笑眯眯地從風衣裡麵裡掏出了口罩戴上,看上去還是特質的。這讓張起山本來還想勸他戴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很快又反應過來,那她剛剛讓張日山找口罩不是逗人嗎?
“八爺,你這個弟弟倒是膽子大的,你不管管,敢逗張日山。你也不怕給我這位副官惹惱了,收拾你弟弟?”
張起山戴防毒麵具時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口,隻是語氣有些意味深長。齊鐵嘴聲音悶悶地從麵具底下傳來,“她膽子大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可管不了…”
張星星點了點頭,“是啊,是啊,管不了呢~我就是見張副官好玩!想交個朋友嘛!他來收拾我,我就揍他,他要是比我厲害,我就…”,語氣停頓了一下。
“你就如何?”張啟山有些好奇的開口,想聽聽張星星會說些什麼。
“我就跑來求佛爺做主啊!佛爺在上,總不能讓他真死揍我一頓吧~”
張星星語氣歡快地把抱大腿說的很是理直氣壯,聽到這的齊鐵嘴悄悄給張星星豎了個大拇指。
機智啊!
張星星見狀擺了擺手,一副“小意思都是基操”的姿態。張星星扶了扶額間的碎發,自戀地心中感慨。唉,沒辦法,都是她哥黑眼鏡教得好啊!
那股賤不嗖嗖的姿態撲麵而來,莫名讓人恨的牙癢癢。
張起山也覺得這少年還挺有趣,但要他就這麼簡單地同意又覺得沒意思。所以…
“我區區一個上司可管不了張日山的私事~”
胡扯,你一個張家人管不了一個都快把你的話當成金科玉律的腦殘粉小迷弟?
“走,先進去看看吧。”
這邊戴好麵具的張起山已經開口趕進度了,張星星也隻能把心頭的小算盤壓下去。跟在齊鐵嘴的身後進了最後一節車廂。
最後在瞅見最裡麵封著的一個棺材時,張星星有種果不其然的想法。她和齊鐵嘴站在棺材另一邊,瞅了瞅身旁散發著冷氣的張起山。
心底冒出來一個聲音,這不是巧了嗎!
送棺材到老張家人麵前,這跟瞌睡來了送枕頭有什麼區彆。
隨後,就見張起山跟齊鐵嘴科普一些這個哨子棺的不同,聽的一旁張星星有些昏昏欲睡的,這些她可是被小哥都摁著腦袋學過,學的她腦袋都要大了。
很快,張起山就喊士兵進來清理車廂,沒過多久,張日山拿著醫用口罩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張星星臉上戴著的口罩,臉色一黑,他瞬間明白自己是被耍了。
他這次罕見地沒站在佛爺的身後,而是站在張星星的身旁準備抓她的小辮子,揪她出錯。沒一會兒,就看到了腦袋一點一點的張星星,立刻就意識到這個墨鏡背後的人正在偷偷打瞌睡。
看著這一幕他心裡極其不爽,先壓下了準備告發她的心,靜待時機,在她腦袋低下去那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