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的我閉上了眼睛,和阿南深情地唱起了牧馬城市,彈下最後一個音符後我才慢慢睜開了眼睛,回到了座位上,把阿南拿來的洋酒全部喝完。
告彆了阿南之後,我走出了海雲之南。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肚子開始翻江倒海,扶著牆,開始嘔吐起來。
吐完後,一陣風把我的意識吹得開始迷糊。
當我轉過身去的時候,我看到了鐘靈,她站在前方,正一臉心疼地看著我。
“鐘靈。”
我內心一陣興奮,隻想朝她而去,終於踉踉蹌蹌走到她的麵前,緊緊抱住了她。
“鐘靈,答應我,一定要像小時候一樣,過得幸福。”
鐘靈也緊緊抱住我的腰,沒有說話。
我享受著這種失而複得的幸福,不願放手,漸漸地,醉意使我的眼皮變得很重,我開始把全身的重量放在眼前這個姑娘的身上。
“陸晨,陸晨……”
在一聲聲呼喊中,我失去了意識。
次日,我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醒來,一個酒店的套房,我的身上已經換上了酒店的睡衣。
我醒了醒神,回憶著酒醉前的點點滴滴,我想起了失去意識前好像見到了鐘靈。
“鐘靈。”
我開始在房間裡呼喊鐘靈的名字,卻沒有任何回應,我下床開始四處走動,套房裡空無一人。
我點燃了一根煙,抽了起來,拿起手機,看看有沒有鐘靈的信息。
手機上,並沒有任何人給我的留言。
我開始翻起了手機上的通話記錄,晚上10點多,有舒瑞給我打的一通電話,顯示著通話時間30秒。
我拚命地回憶著,卻想不起我和舒瑞說了些什麼,反而想起了我說過昨晚要去給她熬湯的事。
這時,服務員按響了門鈴,給我送來了已經洗好烘乾的衣服。
我衝了個澡,離開了房間,拿著房卡,下樓去退房。
退完房之後,我問起了前台
“開房的那位小姐呢。”
前台說道
“夏小姐今天一早就離開了。”
“你是說開房的人姓夏?”
“是的。”
我一臉懵逼地走出了酒店,我原以為是鐘靈把我弄到了酒店,沒想到是姓夏的,會不會是夏言?也是,如果是鐘靈她為什麼不把我帶回家。舒瑞的電話又是怎麼一回事。
帶著疑問,我給夏言打去了電話,響了幾聲後,電話那頭傳來了夏言的聲音。
“喂。”
“是我,陸晨。昨晚……”
“昨晚你喝多了,我在海雲之南門口遇見你,是我把你送到的酒店。”
“哦,原來是你,謝謝。”
“陸晨,你不用跟我說謝謝,鐘靈她……走了嗎?”
“嗯,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確認下,謝謝了。”
我掛斷了電話,打了輛車,回到了破舊小區。
傍晚5點鐘的時候,我給舒瑞打了一通電話。
“喂。”
“是我,陸晨,抱歉,我把給你熬湯的事給忘了。”
“忘就忘了吧,你還有彆的事嗎?”
“我今天給你熬吧?”
“不用了,我今晚加班。”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舒瑞已經掛斷了電話。
舒瑞的冷淡就好像回到了我剛認識她那時候一樣,我的心裡開始鬱悶起來。
我開始審視起我和舒瑞的關係,我自認為我們起碼已經建立了朋友的情誼。
一番思考過後,我決定去找舒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