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瑞沉默了,沒有再追問,我想她已經接受了我上次在江邊沒有跟她做出解釋的理由。
說完話的我又把夾著煙的手指放到了嘴邊,煙屁股才剛剛觸碰到我嘴唇,一旁的舒瑞卻突然伸出了手指,朝我的嘴邊而來,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煙,把它從我嘴裡抽走。
消失的香煙讓我有些懵逼,我轉過頭看向了舒瑞,說道
“我是不是熏到你了?房間有點小。”
舒瑞盯著手裡冒著白霧的香煙,說道
“你熏的還少嗎?一抽就咳嗽,你就少抽點吧。”
我這才反應了過來,舒瑞是在關心我的咳嗽,不知道是因為前幾天的高燒,還是眼前的舒瑞讓我此時的反應有些遲鈍。
“好,你讓我抽完這支吧,彆浪費了。”
舒瑞沒有理會我對香煙的渴望,她根本不了解一個煙民隻抽了一口煙,卻不能再抽一口的痛苦,這痛苦一點也不比咳嗽來得輕。
她就這麼在我的注視下,把煙按滅在了煙灰缸裡,說道
“你是不是燒傻了,不要命了嗎?煙這種東西浪費比不浪費更有意義。”
舒瑞的話讓我覺得有點繞,我說道
“你說話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我現在腦子不是很靈光。”
舒瑞看向了我,然後伸出了手,我看著她潔白的手離我越來越近,最後停留在我的額頭上。
當她的手觸碰到我額頭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股冰涼,同時心裡也湧出一種幸福感。
那隻冰涼的手隻在我額頭上短暫地停留了幾秒,就被它的主人收回並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舒瑞感受了一番自己額頭的溫度後說道
“你額頭還是有點燙,要不再吃點藥吧。”
我學著舒瑞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又把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說道
“不是我燙,是你涼。”
舒瑞一臉認真道
“是嗎?你家裡有沒有溫度計。”
看著舒瑞的表情,我忘卻了那些沉重的事情,開始打趣道
“沒有溫度計,不過我有溫度槍,射我還是射你。”
舒瑞白了我一眼,開始四處張望說道
“射你,在哪呢?你拿出來。”
我站起了身,走到了電視櫃前,拉出抽屜拿出了溫度槍,說道
“女人的體溫本來就比男人低,更何況是你這麼冰冷的女人。”
緊接著我拿起溫度槍朝自己的額頭滴了一下。看了一眼顯示屏上的度數後把它遞給了舒瑞,說道
“368,完美。”
舒瑞接過溫度槍,也看起了度數,然後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道
“你朝自己開一槍試試。”
舒瑞把手裡的溫度槍放在了桌麵上,低頭說道
“我又沒病,算了吧,隻要你正常就好。”
“沒病就不能測了嗎?”我拿起了溫度槍,槍口朝向了舒瑞說道“你轉過頭來。”
我對舒瑞的體溫感興趣了起來,剛才丟垃圾的時候碰到她的手就感覺很冰,當她把手放在我的額頭時更是感覺到了冰涼,難不成性格還能影響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