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木質的,雕刻著花紋的盒子,看著有些年頭,卻依然很是精致,上麵的一個小密碼鎖也很複古,像是一個枕頭的形狀。
我小心翼翼把它拿在手上,細細端詳。
盒子散發出淡淡的香味,近看下,它的做工更是精細,這麼精雕細琢的盒子我想這裡麵一定放著一些十分珍貴的東西。
我靜靜地看著手裡的盒子發著呆,不知過了多久,衛生間才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我把它放回桌子上,看向了衛生間方向,舒瑞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素顏的她穿著厚實的棉質睡衣,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
見我也待在她的臥室,臉上紅暈還未完全消散的舒瑞便朝我這邊走來,說道
“等久了吧?我洗了個頭。”
“沒有。”我從床上站了起來,迎向舒瑞,繼續說道
“先把頭發吹乾吧,天冷,彆感冒了。”
舒瑞這才停下腳步,回道
“嗯,我這就吹乾。”
說著便又轉身走向了衛生間門口,從櫃子裡拿出了吹風筒。
走到她身後,我說道
“怎麼能讓你動手,我幫你吹吧。”
“嗯嗯。”舒瑞微笑著把吹風筒遞給了我。
接過吹風筒,我看向了舒瑞的梳妝台,說道
“到那邊去吧,你坐著會舒服點。”
“還是你想得周到。”
“那當然。”
……
梳妝台前,舒瑞坐在鏡子前,我站在她的身後右手拿著吹風筒,左手輕輕揚動著她的長發,隨著吹筒吹出的熱風,她的發香彌漫著整間臥室。
在風筒的聲音中我們兩個都沉默著,隻是時不時我們的目光默契地在鏡子裡交彙。
很快她的頭發便乾透了,我關閉了吹筒,問道
“老板,還滿意嗎?”
舒瑞摸了摸頭發,也開玩笑道“手藝不錯,托尼老師。”
“那下次記得還找我,我是2號。”
這梗雖老,但舒瑞還是笑了,而她的笑容無論什麼時候都能讓我真真切切感受到幸福的存在。
我把吹風筒放回原來的位置,舒瑞也開始往臉上抹起了護膚品,回到她旁邊的我安靜地欣賞著她的一舉一動。
等她抹好後,我指了指桌麵上的盒子,好奇地問道
“你從哪淘來一個這麼精致複古的盒子?”
舒瑞的視線也轉移到了盒子上,說道
“這可不是淘來的,是我媽留下來的,平時我都鎖在櫃子裡。”
我這才意識到這盒子對舒瑞的重要性,點了點頭,說道
“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盒子。”
舒瑞把盒子拿在手上,盯了一會後側過臉來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了我,說道
“你知道裡麵放了什麼東西嗎。”
我想值得舒瑞用她媽媽留下的盒子來裝的東西,肯定也是對她來說十分有意義的物件,或許也是她媽媽留給她的紀念,便回道
“那一定是很貴重,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吧。”
舒瑞微微一笑,說道
“你猜猜看。”
我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腦子卻一片漿糊,這得從何猜起。
片刻後,我說道
“是不是你們家的傳家寶,傳女不傳男那種,玉手鐲啊,耳環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