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舒瑞指了指我放在角落的吉他,說道
“你怎麼把吉他也帶過來了,是想給我展示才藝嗎?”
“怕你工作起來太投入,給你放鬆放鬆。”
其實當我帶上吉他的時候我並沒有任何想法,隻是回出租屋的時候心情很不錯,當看到吉他時就自然地背了起來。
舒瑞拿起手機看了看,說道
“今晚溫度還好哦,要不我們去江邊吧,好久沒去了。”
“走吧,你多穿點。”
舒瑞回到了房間換上了一套厚實點的衣服,我們便下了樓。
江邊的人很少,我們兩個坐在了久違的長椅上。
安靜坐了一會後,偶爾吹來的涼風還是讓我們感覺出來外麵看資料是一個壞主意。
夜晚九點多我們便收起了資料,牽著手開始漫步起來。
隨著寒風的吹動,江麵上的漣漪越發細密,水麵倒映著的燈光也越發閃爍。
我想起了我和舒瑞在這裡的點點滴滴,是這條大江讓我們有了故事,它是我們愛情的見證者,也是締造者。
這條大江不知流淌了多少歲月,希望這世間的愛情也像它一樣,經久不息。
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江邊的安靜,舒瑞把頭從我的肩膀上移開,我看了看屏幕上的陌生號碼,接了起來。
“你好,哪位。”
“陸先生,你好,我是莊嚴,不知你還記得我嗎?”
我當然記得這個名字,隻是心裡十分疑惑。
“記得,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冒昧了,不知陸先生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談談合作。”
“合作?”
“是的,我知道陸先生開了個廣告公司。”
莊嚴家的生意據鐘靈所說應該是做的很大的,他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們這樣一家小公司,我想他一定是衝著鐘靈而來。
我想我應該先問清楚鐘靈才能和莊嚴談。
當我正想推辭時,莊嚴接著說道
“陸先生,你有時間嗎?我已經到了廣州了,希望你賞個臉,我們當麵談談。”
莊嚴的語氣很誠懇,回想起那次在鐘靈家裡見他時他的言行,至少他給我的印象不錯。
“好吧,一會我把地址發給你,是這個號碼嗎?”
“你發這個號碼就可以。”
掛斷了電話,我陷入了沉默,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鐘靈是否知情。
“怎麼了?誰的電話。”
我把莊嚴的電話內容告訴了舒瑞,又把我知道的為數不多關於莊嚴的事情也告訴了她。
“我覺得你還是先不用告訴鐘靈,先去見見,看看他出於什麼目的,再見招拆招。”
我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去見見他。”
“不,我也一起去。”
舒瑞願意一起去對我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憑她的睿智她一定能洞察莊嚴的心思。
“那太好了,有你在,什麼妖魔鬼怪都得原形畢露。”
“說什麼呢,你不是說那人看起來不錯嗎?”
“打個比方。走吧,我帶你吃點烤串去。”
說著我摟著舒瑞,往車的方向走去。
“吃什麼烤串啊,人家來找你談合作,你起碼也得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
“可是我們現在都不是很餓,吃幾個串就夠了,去酒店不是浪費錢嗎?而且這裡麵有學問,一會我告訴你。”
“不用你說,我也能猜到。”
“說說看。”
“不就是想表現出你並不是很在乎和他合作的姿態嗎?準確的說是表達你不會為了合作迎合他,出賣鐘靈。”
“完了完了。”
“怎麼了,我說錯了?”舒瑞一臉疑惑地看向了我。
“我完了,什麼都瞞不了你,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舒瑞嘴角上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