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接受了我和舒瑞已經分手的事實,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我再也沒有去過江邊,每到周末的夜晚,我都會背上我的吉他去到海雲之南。
阿南還是以前的樣子,得空的時候會邀請我上去唱上一首歌,然後陪著我喝起了啤酒。
時間已經來到了七月份尾聲,我在悶熱的周六晚背上了我的吉他,朝著海雲之南而去。
在即將到達海雲之南時,我在路上遇見了葉曉,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背心,戴著遮陽帽,背著吉他從我對麵而來。
交談中我向她說起了海雲之南,她很感興趣,我們便結伴朝著海雲之南走去。
走進海雲之南,客人的眼光被我們吸引了過來,他們一定以為我們是一支樂隊,來駐唱來了。
阿南朝我們走了過來,他也表現出了比往日更加興奮的情緒。
我向他們介紹了對方,阿南也指引著我們走向一張空桌,讓服務員送來了一打啤酒。
我有些詫異,往常就算我們人再多那也隻是送半打。
碰了幾杯之後,我們一拍即合,三人齊齊走向了歌台,那氣勢,就像一支真正的樂隊。
我們唱了beyond的海闊天空,儘管是第一次合作,我們卻相互之間配合得很好,這讓葉曉十分興奮,於是我們唱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才在觀眾的掌聲中下了台。
葉曉對著阿南說道
“南哥,你這水平太高了,你以前是不是當過歌手。”
“以前是賣過唱,沒有混出個名堂來,才開了這間酒吧。”
“你以前都在哪裡賣唱,一個人嗎?有沒有搭檔?”
我給了葉曉一個眼神,我知道阿南從來不跟人說起他以前的事,示意她不要問。
我舉起了杯子,對二人說道
“來,喝一杯。”
阿南一飲而儘,然後對我們說道
“我去過很多地方,有一個搭檔,她身上有著和你一樣的氣質,隻不過她的水平比起你,差遠了。”
我驚訝地看向阿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第一次從阿南口中聽到他談起以往的人,我有種直覺,他說的那個搭檔,就是他心中的那個人。
阿南把話題扯到了音樂上,我們喝著啤酒聊到了深夜,阿南才難得的有了些許酒意。
“陸晨,過多一星期,我要去成都,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你平時不都是一個人跑出去旅行的嗎?這次怎麼想到要叫上我。”
“因為你心裡也藏著些東西,跟我走上一趟,興許能治好你。”
我調侃道
“所以,你承認每次出去旅行都是去療傷的嗎?”
“這次不一樣了,這次是治愈,到了成都我會順便參加一個婚禮。”
阿南的眼神很深邃,透發著一種很容易被人察覺的憂傷。
阿南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說道
“考慮一下吧!”
我舉起酒杯,和阿南碰了一杯,表示我會考慮的。
葉曉開口道
“我也去,什麼時候出發告訴我一聲,結個伴。”
我問道
“你也要去療傷嗎?”
“那倒不是,我不像你們有那麼多故事,我就是想去那裡看看,廣州我也待膩了,如果喜歡那,說不定我以後就留在那了。”
“你一定會喜歡的。”阿南朝著葉曉舉起了杯子。
葉曉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乾杯。”
“陸晨,我們等你消息,隨心就好。”
和葉曉一起離開了海雲之南,我們在相遇的地方分彆後,我開始思考著剛才阿南的提議。
周日傍晚,鄭宇把我叫到了燒烤店,在場的還有舒悅公司的鐵三角。
“陸總,自從你和舒總分手後,都不出來碰麵了,什麼意思?”
說話的是陳楚。
小詩白了他一眼,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娜娜卻幫腔道
“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什麼玩意。”
我連忙向娜娜解釋道
“我這不來了嗎?上兩次是因為公司有事,才沒來,你們不信問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