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有些錯愕，木訥地點著頭，半晌後回道
“這世界有你不知道的事嗎？”
“嗬嗬，這些不難知道的，就算是你找對了人花點錢也就都能打聽出來了。”
“你太抬舉我了……說到錢，我知道你為了我的事需要花上些錢打點，我不能讓你自己掏腰包……”
說著我拿出了一張存放著二十萬的卡放在高大誌的麵前，繼續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有點不太懂，也不知道二十萬夠不夠。”
高大誌笑著將錢推了回來，說道
“花不了錢，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收回去，就當朋友間互相幫忙。”
想了想我也沒有推脫，打趣著回道
“那好，其實我也知道你不會收，但我也總得拿出來意思意思……朋友之間不講錢講情份，這次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那我可賺了，錢容易還，人情可不好還。”
“哈哈，我陸晨啥也沒有，能幫忙的也有限，傷天害理的事更是不乾，你這筆賬可算錯了。”
高大誌笑著給我遞了杯茶，說道
“無妨無妨。”
“你上次說有事和我商量是什麼事？”
“我看中你這個人，想和你合作，給你一筆投資，你可以把公司規模搞大一些，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也賺賺錢。”
拿起茶杯，我望著高大誌慢慢地喝著，一些奇怪的念頭也從我的心裡冒了出來。
“你應該也知道我是個什麼人，有能力但不多，有誌向也不多，我實在不知道你看中我什麼？”
“我不這麼認為，是你有些妄自菲薄了。”
“你最近是不是見過夏言？”
“她的確給我打過電話，問了些關於她父親的事情……提到她我多問一句，你在麗江可有見過她？”
我點了點頭，說道
“見過一次，不過我現在也沒有她的消息。”
高大誌沉默不語，好一會才說道
“你懷疑真正要給你投資的是她？”
“對，是這麼回事。”
“錢打我這來，合同由我這邊的人和你簽，你隻需要對我負責，為我盈利，這件事無論從哪方麵講都與她無關，更不存在任何感情牽扯，這是單純的商業行為……當然你自己也要接得下這筆錢，如果沒有信心能為我盈利，我接受你的拒絕。”
放下茶杯，我問道
“你準備投多少？”
“看你需要多少。”
“給我一個上限，優質的廣告位可不便宜，隻要能拿下一些我就能給你創造利潤。”
說這話時我注意著高大誌的表情，但凡他猶豫便代表著我原先的猜測極有可能是正確的。
可似乎我的內心已經不那麼在乎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就像他說的那樣，這是單純商業上的投資，我應該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說不定哪天我能成為舒瑞堅實的後盾。
“沒有上限，據我所知單純做廣告的公司即便再大我也能投資得起。”
“5000萬。”
“沒問題，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能這麼快給出這個數字？”
“對你來說是快，對我來說是經驗和反複地計算，有段時間我也曾想發奮圖強，企劃書至今還在我的櫃子裡放著。”
高大誌欣慰一笑，道
“嗬嗬，這麼一說我倒覺得5000萬有點少。”
“對你來說可能是小打小鬨，對我來說足夠開啟一段不一樣的人生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
“合同我會和法務儘快做出來。”
和高大誌碰了一下茶杯，我說道
“如果哪天我需要用到錢，我會用公司的名義向銀行貸款，當然這會有風險……當然也可能用不著，我現在還不確定，作為投資人，你能接受這樣的風險嗎？”
“破釜沉舟？”
“沒那麼玄乎……”
“我們是朋友，隻要你錢用在正道上，即便你要投到一個沒什麼前景的公司……例如一個被當地大企業排擠的公司，我也會同意。”
會心一笑，又拿起茶杯一飲而儘，我對高大誌說道
“你應該去大學當教授。”
“嗬嗬，那倒沒這個能耐，隻是把知道的稍加分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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