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絳河」在這,大概就能認出來,這就是原劇情裡和陸行雋同行的女子——白泠月,亦是武林盟主的女兒,少盟主的親妹妹。
白泠月認出了陸行雋手中的劍——皓月。
自從陸行雋在江湖有名氣以來,她就關注了此人。
所以她一認出來他的劍,便過來坐下了。
她的膽子向來很大,要不然也不會偷偷溜出穹青山了。
畢竟武林大會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在外麵好玩。
她也沒開口,就隻是單純在這桌坐下來。
陸行雋無心搭理她,他正在考慮下一個要去的地方,或許師父她可能去南疆那邊了,這些時日也沒有在江湖上聽聞她的消息。
隻是若他過去尋不到人,那便會浪費許多時間。
恰好此時,客棧裡的說書人被客人起哄著說些江湖故事。
因為現在江湖上稍有名氣的人都已趕去穹青山了,而這裡離穹青山很遠,說書人膽子也大了。
“那我就和你們說說這柳葉刀吧。”
有客人不滿,“這人也沒什麼名氣,不如說點彆的。”
“就是就是!”
有人大膽提議“要不,就說說少盟主吧,他在江湖中名氣不小,長相亦是不差,武林大多數女子都愛慕他,也不知他有沒有和哪位關係近些。”
年輕的說書人幾番糾結,但瞧見客人的神情,“……行吧,那我就說說那位少盟主吧。”
“該從哪說起呢……”說書人想了想,“就從幾年前,這位少盟主被盟主關禁閉說起吧。”
他故作神秘,“你們可知其中原因?”
若客人說不知,那他便順著解惑,若有客人知曉,那他便與其互動。
這乃他一慣的操作。
在場的竟真的有客人知道,“我聽人說,這少盟主好像是因為“愁煞劍”的事,他將對謝家出手的那幾人都查了出來,公之於眾。”
說書人點頭,“沒錯!”
有人奇怪“盟主他不支持此事?”
說書人“當時或許是不支持的,畢竟那幾人之前在江湖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嘖嘖,當時誰能想到這幾個人就那樣輕而易舉被‘愁煞劍’解決了。”
客人很敏銳,“你的意思是,那少盟主與她相識?”
說書人“自然。”
這些客人明顯來了興趣。
而原本沉思的陸行雋也瞥向那說書人,目光一如既往的淩厲。
這些小道消息他之前就聽過了,還回去問過她一次,她當時的回答很是隨意,說是“路上偶然認識的人,行事和我們兩個不一樣”。
陸行雋此時心中正不爽,聽到這些談論起她的事,他正要出手——
白泠月哼了聲,“那位少盟主與那“愁煞劍”才沒有那麼深的關係!”
她哥甚至都沒和人見過,整日都在寫信!
是的,白泠月並不知白奇星與聽橋見過一麵。
陸行雋瞥了過來,白泠月忽然想起他與“愁煞劍”的師徒關係,又緩和了語氣,“我是想讓這些人彆瞎傳,那位“愁煞劍”應該也不喜有人議論她吧。”
陸行雋不,她大概會覺得好玩,甚至還要聽聽他們能編出什麼來。
他收回了原本搭在劍上的手。
白泠月發現這人聽到她說“愁煞劍”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心念一動,果斷說了些其他人不知的事,“其實那少盟主和愁煞劍沒見過麵,隻是偶爾有過信件交流。”
這是她偷偷看見的,那信件的落款有“愁煞劍”的標識。
果然,他的眼裡多了幾分探究的意思。
白泠月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還有個梨渦,“這個消息我也是聽彆人說的,那位少盟主經常讓人傳信過去,隻不過回應寥寥無幾。”
說到這,她心中其實是有些憤懣的,不過未露出來。
她悄悄注意著陸行雋的反應,又補了一句讓這些話變得真實了,“那位少盟主的信有著特殊的標識,信件背麵用特殊的染料暈了一朵馬鞭草。”
陸行雋僵了下,他的確有印象,為師父收起東西時,有注意到其中一封信,背麵正是奇怪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