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輛的黑色轎車噠噠噠的停在了路旁邊,啪的一聲,車門打開,車裡走出來了好幾十個人。
他們體型各異,身上穿的衣服也各不相同,不過每個人的左胸前都鑲嵌了守衛局的標誌,年齡大約分布在二十五到四十歲之間。
他們神情輕鬆,邁著碎步向著楊宇六人走去。
楊宇瞧見了他們幾十號人,便拉上了自己的五個隊員,迎接這些貴客。
其中一個光頭,摘下了墨鏡,仔細端詳了楊宇六人,看著他們臉上的狼狽模樣,不禁對著旁邊眾人,出聲戲謔道:
“哎呦喂!都來看看,看看!這就是咱們八區的守衛者小隊,就連掛彩都都掛的如此清新脫俗。”
“他們渾身上下,除了臉上擦破了點皮、頭發亂糟糟、衣服沾了一些泥巴以外,竟沒一人受傷!”
“要不是認識他們的臉,我都以為,他們隻是一群在泥地裡打滾的鬼火少年呢。”
聞聽此言,噗呲一聲,眾人開始哈哈大笑。
他們其餘的九隊,幾十個人,在開車過來的路上,早就注意到了楊宇連番給他們轟炸電話,不過他們特意沒有接聽。
眼瞅著楊宇頻繁地打電話,他們頓時嗤笑不已,因為每次災害降臨,楊宇這支小隊都解決不了,因此必須把其餘九隊叫過來,一起處理。
然而,令他們感到深深介意的是,楊宇這一隊的“苟”。
你就算是對付不了災害,至少也要拚儘全力吧,然而,整個小隊除了臉上刮破了皮以外,竟然沒受到一絲傷害,這是儘全力的樣子嗎?
就算你們真的“苟”,那好歹也得裝裝樣子吧。
實在不行的話,給自己的身體邦邦來上兩拳,把自己打的吐血,好給其他小隊營造出一種錯覺,你們已經儘力了。
然而,他們就連裝樣子,都懶得裝了,權當其餘九隊是他們的保姆了。
楊宇六人聽著這尖銳刺耳的嘲笑,臉上頓時掛不住了,微微低下了頭,感到些許的彆扭。
眼見那六人陷入了窘境後,其中一個手持羽扇,性格儒雅的男人,便給那六人解圍,輕輕揮出羽扇,露出嚴肅的表情,對著那些嘲笑之人,嗬斥道:
“夠了夠了,大家都是一個區的好同誌,有什麼好笑的!”
“相比較其他的隊長,楊宇的實力確實略微遜色一點,處理不好發生的災害,也在情理之中,給他一段時間的磨練,他遲早會獨當一麵!”
被點名的楊宇,嘴角不由向後扯了扯,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惱怒。
他現在感覺到非常的無地自容。
他和其於九隊的隊長,被守衛總局任命為守衛者小隊隊長的時間大差不差。
但是,非常遺憾,在守衛者修煉這條路上,他的資質不算太好。
到現在為止,其他小隊的隊長,所獲取的能力,早就已經達到了七八項左右,而單單隻有他,才獲取了五項。
一階段的守衛者,可以獲取的能力隻有十項,其他的隊長可以說,馬上就要修煉達到守衛者一階段的巔峰了。
而隻有他一個人,隻是剛剛修煉到守衛者中期,因此他們這一隊的實力,是第八區十支守衛者小隊當中,最弱的一支。
這也是楊宇自卑的原因,同時也是為什麼在麵對災害時,他總是喜歡帶著隊員逃跑保命。
打不過啊!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實力的不濟!
“這次出現的災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給我們講講。”
其中一個英姿颯爽的半老徐娘,瞧著楊宇,臉色有些蒼白,冷漠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