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孟起,西涼錦馬超,你可服氣。”閻行低聲問道,隨即便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棍,重重地打在馬超的背上。
第一棍落下,馬超的背部立刻傳來一陣劇痛,但他咬緊牙關,咬牙切齒道:“閻行,今日我落在你手裡,我認栽,他日若你落在我手裡……啊!!!”
沒等話說完,緊接著,第二棍、第三棍,重重落在馬超身上。
儘管疼痛難忍,馬超眼神中沒有一絲認慫的跡象。
終於在第十軍棍打出時,不遠處傳來喊聲:“住手!”
閻行循聲望去,隻見馬雲祿帶著一名陌生的男子匆匆趕來,閻行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馬雲祿,再去舉起軍棍,準備繼續杖責。
馬雲祿帶來的男子,趕忙從腰間抽出小飛劍,向閻行擲去。
閻行見狀,迅速側身躲避,飛劍擦著他的肩膀飛過,深深地插入了刑凳旁邊的土地中。閻行臉色一變,怒吼道:“大膽!竟敢在軍營中行凶!”
“還不將此人拿下。”
這裡是馬騰的軍營,人又是馬雲祿帶來的,周圍的士兵自然不可能出手,而且他是在救馬超,哪個不長眼的人會去阻攔。
隻有閻行帶來的幾名親兵,紛紛拔劍,與男子對峙,做好戰鬥準備。
男子見狀,毫不畏懼,冷冷說道:“你就是閻行?”
閻行見對方來勢洶洶,也不甘示弱,厲聲喝道:“不錯,你又是何人?”
“並州牧王鑠。”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後拔出厚刃巨劍,“你若再敢動他一下,我便讓你血濺當場!”
剛才馬雲祿離開後,便騎著快馬徑直去了郿塢,好在軍營離郿塢也是十裡,十裡也就是五公裡,一個來回都用不到半個時辰。
“哈哈哈!”閻行聽到“並州牧王鑠”這幾個字哈哈大笑起來,“正好把你活捉了,便可讓郿塢守軍開城投降!”
王鑠聞言,臉色不變,冷冷說道:“那得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給我拿下!”
閻行一聲令下,幾名親兵分散上前,呈傘形將王鑠半包圍。
王鑠絲毫不慌,繼續向閻行靠近,親兵見狀同時攻向王鑠。
王鑠嘴角上揚,迅速揮動巨劍,一記橫掃,直接打飛兩人,其餘親兵被逼退幾步。
閻行見自己的親兵被輕易逼退,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拿起一旁的長槍,親自上前迎戰。
他怒喝一聲,長槍直刺王鑠胸口。王鑠迅速抬起巨劍,擋住了閻行的攻擊,兩人瞬間交鋒,刀劍碰撞發出刺耳的金屬聲,火花四濺。
很快兩人戰了十回合,閻行感覺快頂不住,急忙朝身邊的親兵喊道:“還愣著乾什麼,一起上!”
幾名親兵聽到閻行的命令,立刻重新組織攻勢,從四麵八方向王鑠圍攻而來。王鑠麵對多方敵手,依然神色從容,他揮動巨劍,劍風呼嘯。
又戰了十回合,親兵已經儘數被斬殺,隻剩閻行一人。
此刻他已經氣喘籲籲,他將長槍杵在地上,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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