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微微一笑:“王將軍果然快人快語。實不相瞞,在下此次前來,乃是準備投靠將軍!”
李儒,作為董卓舊部中的智囊,其才華與謀略自然是首屈一指,就是德行不太好。
不過嘛,亂世肯定是首先看中一個人的能力,若是太平盛世肯定首先看人品再看能力。
李儒投靠自己其實也在王鑠的意料之中,之前李儒就給自己鋪好了退路。
“文優之才,我倒是欣賞。隻是,毒殺弘農王與何太後之名,恐怕會引來不少非議。”王鑠故意提及,以此試探李儒的反應。
李儒聞言,麵色不改,反而更加誠懇地說道:“將軍所言極是,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李文優願將畢生所學,儘數獻給將軍,以贖前罪。”
王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緩緩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文優日後就為本將軍效力吧!”
李儒聞言,深深一揖,鄭重道:“從今往後,儒定當竭儘全力,輔佐主公。”
兩人對話完後,王鑠又看向劉掌櫃:“老劉,你咋在這兒?”
聽到王鑠的詢問,劉掌櫃微微一笑,上前幾步,拱手行禮道:“回將軍的話,小的早在董卓遷都長安之時,便率家小,隨公明將軍前往並州。之後便一直聽從戲大人差遣,現在雒陽紅之事,全由小的在全權負責。”
“既然如此,那這雒陽紅就辛苦劉掌櫃了!”王鑠聽後隨口客套了一句。
“小的不敢言苦,隻願為將軍分憂解難。”劉掌櫃躬身答道。
“行吧,大夥兒都入座吧!”王鑠擺了擺手。
戲誌才選了劉掌櫃來負責,那肯定沒問題,關於這點王鑠倒是沒什麼異議。
再加上這一路奔波,風餐露宿的,王鑠也不想管那麼多,他就想好好吃一頓,再回房與眾夫人疊疊羅漢什麼的。
眾人落座後,邊吃邊聊,氣氛融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鑠看了看天色,覺得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向眾人告辭。
他首先來到了來鶯兒房間,剛進門,王鑠便一把從身後將來鶯兒抱住。
來鶯兒正在專心致誌的刺繡,被王鑠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手中的繡針猛地一顫,差點刺傷了自己。她驚訝地轉過頭,看到是王鑠,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羞澀地低下了頭。
“夫君,你怎麼不去找玉兒姐姐……”來鶯兒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嬌嗔和責備,但更多的是難以掩飾的喜悅和期待。
傻姑娘,看我逗逗你。
王鑠輕笑一聲,說道:“那行吧,那我先去找玉兒了!”
隻見來鶯兒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傻瓜!”王鑠笑了笑又接著說道:“我逗你玩兒的。”
來鶯兒聞言,輕輕轉過身,雙手環上王鑠的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夫君……你明知妾身……還故意這樣說……”
正所謂久彆勝新婚,來鶯兒說的話的同時,王鑠已經開始對來鶯兒使出他善解人意的技巧。
衣衫逐漸褪去,隨之兩人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王鑠輕輕托起來鶯兒的下巴吻了上去,來鶯兒嚶嚀一聲:“夫君……”
……
一個時辰後,王鑠穿好衣裳在已經累趴下的來鶯兒臉上吻了一下,便離去了。
劉玉那邊的作業還得交,她與來鶯兒,可是足足與自己好幾年沒見上一麵了,這不得好好深入交流一下。
王鑠來到劉玉的房間,劉玉早已等候多時。
“鑠哥哥,你怎麼才來!”劉玉雙手叉著腰帶著些許責備質問。
他走上前,想抓起劉玉的手,卻被劉玉冷哼一聲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