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租界青幫賭場。
今天是星期六,一樓大廳內,熬了一夜的賭徒,依然非常多。
晨跑結束,吃過早飯,為了尋找答案,葉晨小心翼翼的走進賭場,可在大廳裡,並沒有找到那名少校特工。
“肯定有事沒來”
葉晨不再尋找,直接來到籌碼兌換處,兌換了五百法幣籌碼,就開始下注。
贏了七百法幣後,葉晨就自律的起身站起,兌換成現金,離開了賭場。
出了法租界,回家途中,正好趕上聲勢浩大的遊行。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
群情激憤的口號,響徹雲霄。
個子不高,年輕俊俏,從沒有參加過遊行示威的葉晨,興致盎然的混進了學生隊伍,和學生們一起,高喊抗日口號,大步朝前走去。
潛伏人員,肯定不能參加這種拋頭露麵的抗日遊行。
歇斯底裡的喊了十幾分鐘口號,葉晨就感覺自己大腦缺氧,萌生退意。
小孩心性的葉晨,非常清楚自己不能參加遊行。
前進途中,一部分心神,始終注視著電腦屏幕,防止被人偷拍,留下證據。
哢嚓。
前方傳來一聲脆響。
“臥槽。”
葉晨一聲驚叫,立刻走出遊行隊伍,進入了潛行狀態。
路邊一名記者,正在用黑白照相機拍攝遊行照片。
“我的照片,絕對不能出現在記者手中。”
躲在記者身後,葉晨準備等記者照完這卷膠卷,然後悄悄偷走膠卷。
街邊一個角落,葉晨正在吃著酸甜多汁的水蜜桃。
“不對呀”
無聊等待中,葉晨忽然發現這名記者的身體素質,有點好的難以置信。
麵對擁擠人流,這名記者,一閃一躲,都顯得非常從容。
“這個家夥,難道是訓練有素的特工?”
在擁擠前進的人群中,一個能夠隨意停下的人,肯定有超越常人的力量。
天天鍛煉,身法敏捷的葉晨,都無法做到記者這樣輕鬆愜意。
“我的老天,老子的照片,絕對不能落入這名記者之手。”
葉晨已經發現,這名記者不是普通記者。
半個小時後。
當記者拍完手中膠卷,利索的換上新的膠卷,又開始繼續拍攝。
“這名記者,不懷好意,會不會在搞秋後算賬?”
混在人群之中,葉晨頭戴禮帽,來到記者身前,腳下故意一滑,頭一頂,身體猛的一擠,人就順勢衝入記者懷中,靈巧的右手,突然伸出。在記者身體後仰,難以保持平衡的瞬間,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了一下記者胸前小包。
下一刻,葉晨就偷走了記者包中的所有膠卷。
然後,趁著記者身體踉蹌後退,無暇他顧的時候,葉晨又隨著前進人流,消失在人海之中。
“臥槽,又是酸酸的泡菜味道”
酸辣白菜,這種味道,日積月累,葉晨一下就聞了出來。
二戰時期,日本一直都是把朝鮮半島,當成自己國家的領土。
一名朝鮮族記者,出現在魔都,立刻吸引了葉晨的注意。
剛剛站穩,朝鮮記者就臉露驚訝。包都沒有打開,自己的膠卷,就已不翼而飛。
東張西望,四處尋覓。
想要找到那個,比自己矮了一頭的賊娃子。
“這個記者,絕對不能留!”
葉晨在心裡嘀咕。
電腦屏幕之上,記者目露凶光,一副殺人的表情。
“這名記者,是一名職業特工。”
這次學生遊行,是地下黨親自組織。地下黨肯定不會安排自己的同誌,對著遊行的學生,拍照宣傳。
葉晨沒有立即乾掉這名記者,主要是還心存幻想,想要端了日本特工的老窩。
一個小時後。
這名記者,還在不知疲倦的繼續拍照。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可遊行的隊伍,由於大量市民的加入,卻越來越壯大。
今天中午,葉晨要去飛天樓取昨天定製的美食。
天氣太熱,上午做出的美食,肯定不能在炎熱的空氣中,長時間存放。
“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