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
辦公室的門,沒有鎖,葉晨打開房門,往走廊裡看了看,卻不敢離開。
隻因這裡是六親不認的敵工部,是警察局手段最毒,最狠的地方。
因為聽了智能機器人的話,火力硬剛,一不小心,就把審問自己的人,徹底得罪了。
人家走了,不跟自己玩了,這可如何是好。
進退兩難中,葉晨隻能責怪埋怨“一號,都是你,你自己看看,人家都不跟我說話了,我現在哪裡都不敢去了,你說現在咋辦?”
“主人,直接出門,該乾啥就乾啥?咱也不跟他玩了”一號看透一切的大聲說道。
“這樣行嗎?他們會不會關我小黑屋?”
一號說的話,太嚇人了。
葉晨站起來,走了一圈,打開房門望著外麵,不放心的問道。
“主人,你和他是一個陣營的戰友,你又沒有犯錯,為啥不能離開?他們根本就不敢隨便關你小黑屋”一號胸有成竹的大聲提醒。
“為啥呀?詳細說說”葉晨還是猶豫不決。
“主人,魚離不開水,離開水的魚,還能活嗎?”一號認真想了一下,才開口解釋。
“那我就真的走了”
魚離不開水的道理,一聽就懂。
可自己走出屋子,又跟魚離不開水,有什麼關係。
葉晨心慌說道。
“主人,放心的走,保證你不會有事。”一號非常肯定的說道。
“他奶奶的,老子真的走了”
葉晨把手中香煙狠狠一扔,用力一踩,走出房門,來到走廊,走下樓時,還不忘一聲大喊“李建,你給老子等著,山不轉水轉,你最好不要落在老子手裡”
咚咚咚。。
葉晨就跟一隻身處狼窩裡的小鹿,撒腿跑了。
“我的娘呦,這個小兔崽子,真的敢走啊!”
躲在隔壁辦公室故意磨嘰葉晨的李建,頓時就傻眼了。
此時,李建已經不知道是追還是不追?是抓還是不抓?
追上張三,隻需幾步,隻需一聲大喊。可是追回來後,又要乾嘛?繼續審問嗎?
三兩分鐘,審問完,還是要乖乖放人。
抓,那可就是性質問題,總要找個適當理由,可張三真的沒有犯罪。如果把人抓回來,那就徹底得罪了張三,更加的得不償失。
李建雖然特彆不服,但卻非常害怕吃屎,真怕有一天,被人堵在警察局,硬逼著自己吃屎。
最後,隻能看著張三叫囂離去。李建自己還要給張三擦屁股,編口供,應付上司。
“不對呀!這個小兔崽子,咋知道我的名字?我們明明就是第一次見麵”
。。。
“這輛卡車,是誰的?”周舒波找來門衛,大聲問道。
警察局的院子裡,突然多了一輛外地卡車。這輛卡車,竟然還閒置了一個白天。
“科長,這是三中隊六班淩晨時,開回來的卡車”
警局裡一直都是車少,汽油多,柴油多,憑空多出來一輛卡車,立刻就被後勤科科長周舒波看見了。
想賺錢,自己沒車走私,那肯定不行。
“三中隊六班一群新兵蛋子,他們怎麼會有一輛卡車?難道是偷的”周舒波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黑吃黑的辦法。
哢嚓哢嚓。。
“我的個娘呦,出大事了”
這輛卡車有點邪門,車門的門鎖,老特工周舒波竟然用萬能鑰匙都無法捅開。
門都打不開,咋樣黑吃黑?
周舒波非常意外,想偷走這輛卡車,直接換個車牌的想法,隻能胎死腹中
無奈之下,隻能朝著三中隊六班一路走去,一番打聽後,周舒波就去找局長要車了。
這輛卡車,是刑偵隊的張兵,偷回來的,車鑰匙在張兵手中。現在隻要拿到車鑰匙,給這輛卡車,換一個車牌,重新刷一遍油漆,就可以放心上路,儘情走私。
局長辦公室。
“局座,局裡最近急需卡車,你能幫我解決一輛嗎?”
周舒波從黑色公文包裡,拿出兩條精品大重九,放在局長桌上,這才笑眯眯的開口說事。
賊不走空穴,好不容易來找局長一次,必須送點小禮物。
“小周,你咋這麼不會來事,車的事情,過幾天再說,現在沒有”
大搜查期間,忙都快忙死了,狗東西還來要車,這不是給人添堵嗎。
淩晨時分,警察局又死了幾十名警察,這個時候,哪裡還有心思,想其它的事情。
“局座,你先聽把我說完,我隻需要五分鐘,就能改變你的決定。”
準備白手起家,這一次的合夥人,就是麵前的局長大人。
望著胸有成竹的周舒波,局座眉頭一皺,開口說道“隻有五分鐘,說完就滾”
隻聊五分鐘,如果能換來一輛卡車,何樂而不為。
“局座,三中隊六班你知道嗎?”
周舒波的話,讓局座微微一愣,點頭說道“知道。”
“張兵你認識嗎?”周舒波開口再問。
“當然認識。”局座肯定回答,卻在心裡想著“張兵是我專門從東北調來的人,我不但認識,而且他還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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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爆炸,死了幾百偽軍,這幫偽軍死後,留下了不少卡車,張兵早上開回來了一輛。這輛卡車,如今就在局裡。我們隻需給這輛卡車,重新上個車牌,這輛卡車,就是我們局裡的專車了。”周舒波意味深長的說道。
“準了,我給車管所打個電話,你直接去辦車牌。”局座高興說道。
“局座,車鑰匙在張兵手裡,你必須再打個電話,幫我把車鑰匙要過來。”周舒波站起來微笑說道。
“張兵?”局座一愣,這才想起張兵正在受苦,也不知道那群不省心的家夥,給張兵上刑了沒有。